楚江仙沉下脸“不止是心痛,心动也能感觉到,甚至是”
他撇开脸,耳根泛红,“甚至是情动的感觉。”
草
华裳看了看楚江仙,又望向季无艳。
季无艳一副委屈愤怒,却又不得不忍耐的模样,“我才是要疯的那一个”
等等她明白了。
她就说明明应如是、魏玄和楚江仙的立场差不多,为什么应如是和魏玄会对楚江仙格外痛恨,那是因为她和楚江仙产生的美好感觉,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体会过
这是何等的卧槽
妈呀,羞耻好羞耻
华裳被这个秘密惊住了,忍不住后退几步。
楚江仙攥着手,冷冷地盯着季无艳,“你与我们不同,最起码你可以不让自己身上的情绪传达给我们,我们的却都被动传达给你。”
季无艳咬牙“难道你以为朕就想要天天接受这些情绪吗乌龟王八蛋朕简直觉得自己头顶草原,活活做了好几年的绿帽王八”
楚江仙轻笑一声,那声音十足嘲讽,“那也不过是陛下自作自受。”
季无艳“放屁朕根本不愿意跟你们扯上半点关系”
华裳不再听下去,立刻跳上一匹马,跑了出去。
同一个马厩里的凤凰和梧桐见她跑了皆是长鸣,那样凄切,还以为她把它们丢下了。
华裳忙回头大喊“我还会回来的”
勉强安抚住梧桐和凤凰。
华裳匍匐在马背上,跑了一段路程,才忍不住双肩震颤,“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说起来,季无艳也无辜又可怜,他若是真像她所说那么早喜欢她的话,那岂不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织绿帽给自己带
自己绿了自己的感觉应该是非同一般的酸爽。
风雨如晦。
一匹黄马冒着风雨冲到长安城下。
守城的士兵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黑衣女子全身湿透匍匐在马上。
士兵皱眉“下来。”
那个女子叹了口气,手按在刀上。
雨水溅在三把长刀上,又缓缓流下。
士兵“你等等。”
她的手僵住。
士兵毫无防备地上前,拉住她的缰绳。
他盯着她那三把长刀中最古朴老旧的一把,轻声道“这是华家的刀。”
他抬起头,压低声音“你是冠军侯华裳”
华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小声道“现在长安城内到处有士兵巡逻,侯爷要走动,不要让人看见。”
华裳看着他笑了一下,“你是谁”
士兵“我曾受华老侯爷的大恩,若是能有机会一定会回报给侯爷的。”
“你有心了。”
士兵退后一步,挥手让人放行。
华裳一路畅通无阻,她直接奔到宋玉清的府邸。
她把马藏到一边,轻松翻进宋玉清的府中。
细雨朦胧,竹林里如同蒙上了一层白色轻纱。
她找准方向长驱直入,来到宋玉清卧房门口。
屋内传来一声咳嗽,接着,咳嗽声越来越大。
华裳蹙眉。
为什么她每次来,他都在生病
沾着水的手在衣摆上蹭了蹭,握住刀柄,大拇指沿着小镡推开,露出一丝寒光。
“吱呦”一声,她身旁的窗户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