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就别逃了。”
然后身子一重,只听得噼里啪啦瓶瓶罐罐一阵乱响,白希萝被男人压在了化妆台上,她身后咯得快疼死了,男人肌肉结实,压得她快喘不上气来了,啊啊啊啊,腰卡着要断了啊混蛋
可惜白希萝双手跟着一起被抱住了,动弹不得,她简直要哭,为什么他们每次初见,她都要感受窒息的威胁
但是沿渊一动不动。
“他睡着了。哎哟我的祖宗欸,他终于睡着了。”沿渊的经纪人尖尖简直快泪流满面了,她感动的半蹲着看沿渊闭上的眼睛,还抹了抹眼角的眼泪。
“救我”白希萝憋屈的冒出这句话,她再也不作死了,跟这冒失的熊孩子作死,简直要了她老命了
“欸欸别动”尖尖差点尖叫,但压抑住了声音,她这才高抬贵眼看向白希萝,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你,很不错。”
“不错个鬼,我快被压死了”尖尖是白希萝介绍给沿渊当经纪人的,所以熟得不能再熟,说话时自然带了点随意。白希萝是真的受不了,太重了这家伙
最后折中了,她成了人形抱枕,跟着沿渊一起躺到了沙发上。沿渊中途竟然都没有醒过来,只是一直死死的抱着白希萝,仿佛救命稻草一般抱着。然后整个拍摄暂停,清场,摄影棚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他似乎很久没睡觉了,睡得很沉。白希萝就穿了条单薄贴身的裙子,两人又贴得近,她的胸挤在沿渊结实的胸肌上,他的脑袋放在她的颈窝上,热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耳际,痒痒的。更尴尬的是,这家伙还用两条大长腿把她夹着,她稍稍动一下,就能挨到那非常有料的地方。
本来白希萝很想心疼一下看起来几天没睡觉的沿渊,但现在这种情况完全心疼不起来
沿渊睡觉中似乎还不满白希萝的动弹,他习惯性的往下,摸到包子,揉了揉。似乎觉得好像大了许多,还放那儿不松手了。
“”白希萝确定了,这家伙就是把现在的自己当作以前的自己了睡觉喜欢袭胸屡教不改的恶习
不过饶是这样,白希萝还是没有把人弄醒。她忽然有些难过,她能猜到沿渊为什么这么疲惫,因为她的死吧
她选择分手的时候,是刚诊断出病的时候。断的毫无征兆,沿渊一度认为是因为她嫌弃他了,认为她觉得他地位太低,配不上她。所以他一直憋着一股劲儿,想要在她面前证明自己。
每月会坚持送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忙得没时间吃饭睡觉也会特意打电话跟她说话。他们分手了,又好似从来没有分手。白希萝眷恋着这份温柔和暖意,她舍不得的,到死也舍不得。
可她还是彻底断掉了两人的联系,因为她开始掉头发了。
本来以为断了一年,他会忘掉她了,却没想到自己的死,对他的打击那么大。
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我的荣耀,我的男人,我的骄傲,我都要拿回来我曾经拥有过的,我都要,一点点再找回来。
白希萝心中豪气顿生,可无人知晓,躺着躺着就睡过去了。
等她在醒来时,沿渊已经醒了,他低垂着眸子,看着她,灯光打在他的鼻梁上,浅浅的在另一边留下阴影。他的目光如轻风一般拂过,有时却又如刀片一般寸寸刮下,令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在审视她。
白希萝想告诉沿渊,自己是关淑敏。虽然知道死而复生很不可思议,但她觉得以沿渊对她的感情,应该,可以,理解的吧
“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