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嫣摇了摇头,往身后看了一眼。
楚泽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站在台阶上的朱标,还有他身侧的蓝玉与黎星。
两人都站着没动,目光复杂又担忧。
楚泽拍拍蓝若嫣的肩膀,然后绕过她,朝朱标走过去。
朱标看着他,又看了眼朱雄英。
他瞪了眼朱雄英,才对楚泽道“先进去吧,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罢,他率先转身进去。
朱标转身之后,蓝玉连忙朝他挤眉弄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泽满脸无辜地回望过去。
黎星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一脸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示意楚泽赶紧进来。
依他看,朱标的心情很不美妙。
楚泽这次怕是要糟。
楚泽没说话,只回头与朱雄英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同时深吸了一口气,心情沉重地往台阶上迈步。
进了大厅,楚府的下人都被遣了下去。
只剩下朱标等人。
以及蓝若嫣。
朱标坐在在主位上,看到楚泽与朱雄英进来,他眉头一压,冷声道“雄英,跪下。”
朱雄英怂兮兮地跪下。
身体笔直。
就是头一直缩着。
时不时望向自家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讨好。
楚泽站在中央,干笑一声,问朱标“那什么,要不咱也跪一个”
他不出声还好。
楚泽一出声,朱标心里的火就止不住地往上冒。
他没好气地瞪了楚泽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咱”
弄丢皇孙的事,他就不追求了。
但先是无故封闭应天城门,接着又私调巡防营。
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过吗
真要追究起来,楚泽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朱标气得不轻。
此时看楚泽是哪哪儿都不顺眼。
要不是他一直的道德标准让他做不出出格的事,他现在很想揍楚泽一顿。
楚泽默默缩脖子。
“那这不也是情况所迫嘛。”楚泽小声辩解。
朱标冷笑“情况所迫你有时间去找应天府尹,还有时间去调巡防营的人,就没时间通知咱是吧”
再怎么说,他还是丢失的人的爹呢。
这小子就这么瞒着
楚泽更理亏了。
他再次干笑两声,连狡辩的话都不敢说。
难道要他说,咱不通知你,就是怕你生气,把咱活剥了吗
那不是火上浇油吗。
自寻死路的事,他才不干呢。
“说啊,怎么不说了平时你不是挺能说吗”朱标气呼呼地端起茶杯,喝了口冷茶,拿眼斜睨着楚泽。
楚泽默默低头不敢接话。
朱雄英见楚泽如此,男儿的担当,立刻冒了出来。
他抬起头,看向朱标,但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有些怂“爹,这事也不怨先生,先生也是为了找咱才”
“你闭嘴。”
万他还知道是因为他。
朱标一记眼刀子横过来“你的事咱回去再跟你慢慢算。”
骂完朱雄英,朱标又看楚泽,问“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办。”这事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