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你干什么你在老夫的课上干什么你在老夫的课上对老夫的本宗首徒干什么好你个祁纵,站起来老夫刚讲的规矩你就忘啦来你给老夫说说,这上一条坛规是什么”
祁纵懵懂道“讲坛内禁止男女交往过密”
“我呸”
苍泽子一把抽回警醒符,中气十足地道“是讲坛内不许寻衅滋事、打架斗殴”
祁纵感觉冤枉“我没寻衅滋事啊,也没打架斗殴”
苍泽子“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
祁纵略为心虚,声音越来越低“我我就是,摸了他一下。”
苍泽子“”
卿笑寒“”
话一出口,祁纵自己都想打自己一巴掌。前排的同窗们又回头了,除了邵临枫嗑着瓜子乐不可支外,全都一脸“苍天哎娘亲哎我刚听到了个啥”。
苍泽子看着他,表情由一开始的愤怒,慢慢变成了疑虑,最后成了惊恐。
在苍泽子也说出什么失去理智的话之前,卿笑寒忽然出声
“师伯,我没事。”
他一派光风霁月,端的是脱俗仙姿、清逸出尘。苍泽子见他开口,再多的疑惧也只能揣进肚子里,最后半信半疑地扫了祁纵一眼,回到三尺台上。
祁纵松了口气,对卿笑寒干巴巴地说“谢谢你啊。”
卿笑寒依然目视前方“嗯。”
“我不是想摸你。”祁纵想了想以自己的身份、怎样说比较合理,沉思良久后,果断道“我是想打你”
“”
卿笑寒终于看向他,柔声说“讲坛内禁止寻衅滋事,打架斗殴。”
祁纵灰溜溜地低下头“哦。”
他暂且把这事糊弄过去,便开始消化自己的煞气能被卿笑寒压制一事。要知道他这命格天生注定,谁碰谁遭殃,邵临枫那种命好的碰了他都得走路摔跤,他的父母师长更是探究多年、也没能矫正。
这样的命格,竟然靠近卿笑寒就能改善。祁纵一时之间,不知是喜是忧。
喜则喜前路欲曙,忧则忧此人不淑。好死不死,偏偏是卿笑寒。
讲坛戒录终于读完,另外三座学舍忽然躁动起来。先是不知道东院的院长说了什么,那边一阵哀嚎,然后西院和北院的也哗然不止,叫声此起彼伏。
苍泽子捋了捋胡子,见时候已到,公布正事
今日讲坛初开,四位院长给全部新生出题,要进行一场开坛考核。最终成绩将被张榜公布,灵讯传书给所有新生的师长,还会上传到公共栏目上,按分数排名,昭告天下。
南院最后炸锅,声浪惊天动地,排山倒海。
在遍野哀鸿中,苍泽子扯着嗓子提醒道“今日晌午申时四刻同席一组,在炼锋台集合开考”
祁纵的桃花眼都瞪得溜圆,半晌之后,看向右边的卿笑寒“”
卿笑寒却仍端坐着,优雅无害,对他莞尔道“看来你我一组。待考核之时,还请祁少主赐教。”
祁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