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每一样都不曾诓你。”
云徵心道,这月从心莫非真如他所言,对那锈剑迷至痴狂,连云徵也一并爱得深沉了
这怎么可能
云徵险些失笑。可乍然抬眼,见月从心满脸认真,严肃而不可抗拒的神情。
云徵无可奈何,只好也正色道“月从心。你既知晓五音神剑,也听说过神隐山,那我是何身份,你也无需多猜了。”
月从心道“我当然知道,你是云徵。”
云徵凝视着他,一字字道“我是已死剑身,却不知为何,借此锈剑重返人间。这不是什么祥瑞兆头,是祸世之灾你明白吗”
月从心道“明白。”
“明白就好。”云徵长叹一声,只道“我答应你,等处理好一切,此剑必定物归原主,我绝不会有片刻逗留。”
月从心忙道“不,官人”
“别喊官人,我走了。”云徵拍拍他的肩膀,尤是认真道,“往后切记,堂堂正正做人,切莫依靠行骗过活。”
“等等慢着,师父”
云徵正待转身,闻得此唤,背影蓦地顿住。下一刻,月从心大手展开,宽阔的肩臂撑在两侧,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硬将云徵圈在墙角内围。
“不是我的意思是”
月从心低头下来,背光的五官棱角分明,彼时正对云徵错愕僵滞的面庞,他微微一笑,极是温柔地道“你若不爱听我喊官人,其实喊一声师父,好像也不错。”
云徵的俊脸瞬间黑了半边。可月从心不等他开口,又顾自说道“江湖路远,相逢为缘。你我做不成夫妻,至少能做一对师徒云徵,往后让我唤你师父,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