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就像那开的花儿,难免遇到苍蝇,咱防范着就是了。”陈氏发话了,“行了,睡吧。”
朱有文洗漱好,上了床,陈书英翻了个身,面向他,小声地说,“文哥,我还是不放心,以前我们那有个长得很好看的姐姐,就是被衙门来的人拖走了,再也没回来过”
“那都啥时候的老黄历了”朱有文掖被子的手顿了一下,“现在是新中国了,谁敢这样做再说了,那姓肖的就在隔壁队,乡里乡亲的,他敢做这事,祖宗十八代都得被戳脊梁骨。别杞人忧天了,睡吧。”
陈书英隐约中还是觉得不安,她轻轻地起身,披了件外套,来到女儿的床前。
朱珠睡得没心没肺,瓷白的肌肤在洗的泛白的深色床单上显得越发的白。
陈书英轻轻的把她睡得乱糟糟的头发给理了理,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回了屋。
“死妮子,差点吓死我”黑夜中,陈氏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资本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