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寸无扒在审神者床边,小声呼唤“该起床咯”
审神者痛苦地皱起眉头,拉高被子把自己罩在里面。
小寸无再接再厉,伸手掀开审神者被子的一角,歪着头往里小声唤道“起床了主人”
审神者气若游丝“一会儿,就,就一会儿”
宿醉的后遗症是非常严重的,又是怪梦又是夜起,早上头重得像灌了铅,思维也缓慢得像灌铅。
小寸无乖乖下楼,真的准备过十分钟再来,刚转过身,忽然听见审神者噗啊地一声惨叫,他赶紧回头,正好看见一只看上去就十分敦实大黑猫从审神者腹部的位置走下啦。
小寸无大惊失色“不可以大黑不可以这样”
大黑猫瞟了小寸无一眼,躲过小寸无的手还用尾巴打了一下,它踱到审神者蒙在被子里的脑袋位置,举起大毛爪子,一顿喵喵拳啪啪啪啪地砸在被子上。
“真是够了”
审神者呼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大黑猫灵活地躲过审神者抓它的手,跳上窗台,优雅蹲下。
审神者气呼呼地瞪它,却在大黑猫身边看见了另一只猫
一只体型比大黑猫小三圈不止的三花猫正蹲在窗台上,见审神者看过来,它往大黑猫身后缩了缩,轻轻地“喵”了一声。
审神者“”
这猫头顶的玳瑁毛色真该死的熟悉,所以不用她动手人家自己就变成猫了那么多种动物可以变却跟她哥一样变成猫了而且细声细气地喵喵叫什么的比她哥可爱多了啊岂可休
小寸无半跪在审神者床边,开口道“它是今天早上新出现的猫,本丸的大家都很好奇,不过它比较怕人,不给摸。”
审神者头疼地揉揉太阳穴“让乱他们别追猫就好。”
小寸无点点头“是,主人。”
审神者翻身下床,发觉自己还穿着昨天的洋裙,裙摆和薄纱都满是皱褶,连盘发都没解开。
她一边解头发,一边问小寸无“出阵去延享的刀都起了吗”
小寸无眨了眨眼“起了哦,他们已经出发了。”
审神者“啊”
小寸无继续道“不过蜂须贺桑昨晚喝太多了,今早状态不佳不能出阵,三日月殿主动替他去。一期殿在带队出阵前还等了您一会儿,我来了才走的。”
说着,小寸无还带着歉意道“抱歉啊主人,昨晚我和藤四郎们玩得太晚了,要是我早点来叫您起床,您就能带队去延享了。”
审神者“”
三日月一期
昨晚的记忆终于回笼,审神者忽然抱着脑袋蹲下缩成一团,口中发出无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她都干了些什么啊等等仔细一想好像也没干什么,除了公主抱、扯袖子、踢被子好想死其他说的话都是她正常时会说的,只不过因为神经被酒精麻痹,所以更加直接。可她明明说要带队出阵的居然因为晚起而错过还要自己的刀等自己,呜啊啊啊太丢脸了
小寸无担心地摸摸她的头“主人没事吧是不是头痛烛台切桑做了缓解头痛的汤哦,下来喝一碗吧。”
审神者捂着脸,闷闷道“有事,我的全勤记录就这么没了还有汤是什么汤”
起晚就起晚,毕竟不能把时间拨回一小时前,而且带队出阵就要面对三日月宗近和一期一振,不去还能避免尴尬。
审神者吃完早饭,换了剑道服去手合室。期间遇到数位边打哈欠边内番的刀剑男子,大家都睡眼惺忪地跟审神者打招呼。
同样喝酒误事的蜂须贺虎彻还一脸沉痛地来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