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渴望着的世界,自然不能出乱子。
他得守护好。
直到某天,织田作说“昨天的梦有点怪。”他没什么情感波动,就像在叙述与自己无关的故事,“我梦到了变态杀人狂。”
“哎”太宰说,“你是睡觉前看黑色星期五了吗”
“没有。”织田作说,“我不大喜欢太虚假的作品。”他接着往下说,“我梦见我正在看书,有人打开了我的房门,看见我就高兴地呼喊终于出现新的男人了。”说着说着他自己都困惑了,对梦的记忆未免太生动翔实了吧
“然后”太宰治展开了报纸。
“然后,他试图剥离我的面皮,再杀死我。”织田作以困扰的语气,说着他人难以想象的话,“我清楚自己在梦里,又出于正当防卫考虑,对他做出了一点儿小小的回击。”
“你做什么了”
“没什么。”织田作说,“只是很普通地杀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