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莫及,因为大公主必然会用他来要求应皇天换回参雷,是他不肯相信应皇天的话,才会正好落入大公主的手中。
“师父,是言儿无知,让您为言儿涉险,并给您带来了麻烦,真对不住。”观言自觉无能,不由深深自责。
“此事恐怕为师亦有过错。”卜邑并未多言,只道。
观言虽不解他是何意,却也没再说,因为眼前这具棺木早已引起他的注意,他想他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师父,棺木里的人,可是参雷”
“是不是参雷你不用管,你先去见应公子吧。”卜邑却道。
观言不由一怔,卜邑已将应皇天亲自服下药丸之事告诉了观言,观言不禁大惊失色,什么都不再问,飞也似地冲回重楼。
哪知,等待观言的却是应皇天半躺在床上懒洋洋的模样,和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
虽然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只是这跟他离去之时并无太大差别。
一旁,却是香兰气疯了的表情。
观言是冲进来的,一见醒着的应皇天,不由一愣,刹住脚步便问,“你你不是吃下了药丸”
“我怎么会明知是还将它服下”应皇天反问,一副“我有那么笨吗”的表情。
“可、可是师父说、说”观言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本来自责后悔到了极点,可眼下,似乎又嫌多余,然而方才一味自责和后悔的心情却还压根还来不及收拾回来,一味飘忽在神情之外。
“说我为你服毒自尽了”应皇天这时的口吻已经不是调侃了,而是赤裸裸的调戏。
观言彻底变成了结巴,脑中一团混乱,“你你我我”
应皇天布满戏谑光芒的漆黑双瞳里早已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一味抿唇笑看却偏不说半句,观赏着各种情绪在观言脸上来来去去,好不精彩。
“我我去接师父上来。”观言说罢,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应皇天盯着他的背影半晌,笑意微敛,喃喃地道,“这么容易就害羞唔,脸皮可真薄不太好玩”
“公子请你适可而止一点”一旁,早已气炸了的香兰再也忍不住大声吼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