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金如松继续长大,会如何
旁人会发现什么
孟瑶从未如此希望是自己的想法出了错,他甚至恨起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费心费力去思考、去探究,更恨那一刹那的开雾睹天。
他浑身发冷,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倒流了。
须臾,孟瑶终于慢慢地道“这一下,我当真不敢再与秦姑娘有半点牵扯了。”
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就算是真的他也要让它真不了。
留意到他仍然没有恢复血色的面庞,蓝曦臣面露担忧之色,道“阿瑶”
他想问孟瑶想到了什么,又担心贸然询问并不合宜。
犹豫片刻,他正待问“你可还好”,便听孟瑶声音轻飘飘道“如果我所想的是真的,那么这一切当真如秦姑娘所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聂怀桑道“孟兄这是想到了什么,反应这么大”
听到后半句,余人脸现古怪之色。
孟瑶却只是脸现疲惫之色,道“聂二公子,便算是我求你了,不要现在追问我了。”
他道“若我所想为真,早晚也逃不过去,不必急于一时。万一只是胡思乱想,说出来徒增尴尬,还平白毁他人声名。”
这话一出,旁人都不好再追问了。
聂怀桑捻了捻扇柄,暂且罢休,却将“万一”一词在心里反复念了几遍,有些了然看来孟瑶这次的反应,应该的确没几分作伪。
金光瑶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看来是病糊涂了,岳丈已经外出云游修养了,这段时间我就把你也送去,和岳丈共享天伦之乐吧。我们快点处理完这件事吧,外面还有很多客人,明天还有清谈会。”
金凌整个人仍在微微发抖。这颤抖甚至蔓延到了他的脸上,整张脸上的神情,都是混乱不堪。茫然、惶惑、难以置信,尽都掺杂在一起,甚至还有连他自己都未能察觉的恐惧。
蓝景仪几乎是惶惶道“他、他要对金、秦愫夫人做什么”
他口里说着要送秦愫去休养,手上却无视秦愫的推拒摔打,将她扶了起来,不知动了什么手脚,秦愫瞬间瘫软无力,他便这样从容不迫地,把自己的妻子半抱半拖进了层层纱幔之中。魏无羡心知这镜子一定只有金光瑶本人才能打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粗略一估算时间,猛地蹿了进去。
看到最后一句,蓝忘机的手猛地收紧。
几乎同时,江厌离再也压不下心中的忧惧,低呼道“阿羡”
江澄亦怒喝道“魏无羡,你跟进去作甚万一时限之内出不来怎么办”
魏无羡被蓝忘机抓的“嘶”一声痛呼,道“蓝湛,你别这么激动我这不是估计了时间才进去的吗”
等到手上力道稍松,他又去安抚江氏姐弟道“师姐,你就别担心了,这小子能着呢。堂堂夷陵老祖、魔道祖师,还会栽在这小小的剪纸化身上不成江澄你也别瞎操心了”
看到密室之内的布置,尤其是最后对几种奇特刑具的描述,聂明玦不自觉眉头一拧。
岐山温氏家主温若寒性情残暴,喜怒无常,极为嗜血,有时以折磨罪人为乐。金光瑶当初就是因为投其所好,总能做出一些五花八门,残忍又有趣的刑具,这才入了温若寒的法眼,渐渐越爬越高,直至成为心腹。
魏无羡心道这位敛芳尊,说他非是善男信女都委婉了无论心性手段,尽皆酷烈狠辣至极。
于此,金凌应当是第一次对他小叔叔过去的血腥功业有了实感,若是平常,少不得一番色变,但这下在前面受过的刺激已经太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