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天花板。努力目不斜视,保持应有的纯洁性,她再次提醒“我要赶不上天一峰的大典了。”
慕墟哦了声,淡声“赶不上就不去了。”以他对宋远山的了解,这人左右都是来回唠叨那一点琐碎小事,少听一顿不妨事。
白璃不是我说,他这个口气非常像溺爱熊孩子的家长
衣着穿戴这些小事,白璃素来是能糊弄则糊弄。玄幻世界就这一点好,梳洗打扮都可以通过几道口诀解决。
但慕墟似乎对“奇迹璃璃”这事尤为上心,拨弄了一下小靴子边垂下的金色小穗。站起来时,手掌边多了件颇为精致的素白外衫,他坦坦荡荡。
这件银纹白边的袍子虽是女款,却莫名像他身上穿着的、经了一夜皱皱巴巴的外衫。
两人相对而站时,白璃视线将将能够对上他线条分明的喉骨。目光下掠,扫过他不怎么合拢的衣襟口,那一截子外露的锁骨上有一道可疑地红痕,像是被野猫抓了一道。
白璃呆呆地抬起手,得出一个骇人结论
她粉白圆润的指甲,非常非常像那只可疑的猫爪子。
“轰”地一声。
她的耳根又红了,心口被忽悠住的小鹿卷土重来,更加活跃了。
慕墟似乎并未发现这些细节地方,坦坦荡荡地系好丝绦,坦坦荡荡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
“去吧。”连声音都是坦荡平和的。
但另一位当事人一点也不坦荡,脚步虚浮,跌跌撞撞从案发地点逃了出去。
走出门,阳光正好。
白璃薅了一把头发,狠狠自我唾弃你昨天究竟干了什么
趁龙之危
无耻
一地狼藉的房间内。
慕墟摩挲指腹,抵着额头闷沉沉笑了一声。
原来他比自己想的更加恶劣。
想看着她脸红,想让她为他哭,想对她做更多、更恶劣的事。
鬼使神差地,慕墟掐诀浮起那几本被踢到床底的书。
迟疑片刻
他按了按眉心,揣在袖子里一并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璃我完了,我不纯洁了,我趁龙之危了。
慕墟原来我是一只坏龙,很过分的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