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etunia伸出一只手拿起那个水晶瓶递给harry,「这是要给你喝的。」
「这是能喝的东西吗」harry瞪着眼前的水晶瓶,不太情愿的接过它。
「所以我怎么样都无法讨厌魔药,」etunia扬起一抹邪恶的微笑,「只要一想到酿造这些玩意儿是要卖给巫师们喝的我就兴奋得发抖。」
「但是snae说妳还不能酿造魔药我是说」觉得这听起来有点过於遵守snae的命令,harry又马上解释,「晤你不是还没好吗」
etunia惋惜的看了harry一眼,「这不是我酿的,这是snae猫头鹰来的。治疗断骨的药水要马上喝,他一酿好就寄来啦。」
於是关于snae和iy的问题又再次击中harry的脑门,他又回到刚刚拿头去撞木桌的姿势。「r」
「你有什么毛病」
etunia瞇起眼睛,坐在她姪子的对面,将托盘上的午餐摆在桌上,然后注意到木桌上的羊皮纸
「看起来逻辑还可以噢等等,你在烦恼snae和iy」
「不,我还没有心理準备,你別说、你別说,我不想听」harry马上抬起头拼命的摇。
「嗤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不知道,你只是不愿意接受这有什么好不能接受的」
「snae恨我,这应该是真理,如果他跟我妈妈嗯的话,这是悖论」
etunia几乎要翻白眼了,小孩子绝对就是另一个宇宙的产物,她有些好笑的想。
「你敢说出那个大魔王的名字,却连snae和iy是朋友都不愿意承认。」
「喔不」harry颤抖了一下,表情夸张的皱在一起,「你说了那个字」
「別演了臭小子。」etunia抑制不住的微笑,「快点喝药。」
「我至少有一半是认真的」harry抗议的说着,「而且这如果是snae酿的我说不定会被毒死」
「你不会被毒死。」
「你怎么能肯定,他从一年级就恨我,现在是暑假,我死在学校外面他就可以撇清嫌疑了。」
「而我从你出生就恨你,harry。你从打败那个人之后对所有人来说就很特別。於此同时,对于某些少数人,例如我,则转变为另一种难以定义的存在。」etunia认真的说,在药物的控制下显得很平静。
这是一种暗示,harry立刻明白,同时想到dubedore对snae的信任,还有自己同样被他救过,心里隐隐的觉得微妙。
「你觉得他恨我,也是因为如果我爸妈不在一起、不生下我,就不会死吗」
etunia伸手抚摸她年少的姪子乱糟糟的头发,却发现那头黑发意外的柔软,在过了十二年将近十三年之后,才对这个男孩产生怜爱之心,她觉得心痛难当,为了这个敏感的孩子、为了到现在才发现这孩子柔软的头发。
她一直不愿意后悔,否则这十几年来自己的坚持又算什么呢
但是这一刻似乎有什么冰冷厚重的东西碎掉了,etunia突然觉得肝肠寸断。
然而她最终只是收回了手,将之紧紧的握在桌下的膝上:
「harry,大人是一种很矛盾复杂的东西,年纪越大、见识越广,人就会越矛盾越复杂。」
「我多么不希望你知道,但是,长大是一件很痛的事情。是的,长大确实会伴随着强壮,但同时也会有更多事情来伤害你,这些伤害会教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