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的阿尔巴尼亚是湿冷的,没有寒冬那般冷,雨季也过了大半,但依然湿冷。
etunia那双半透明的灰眸挑惕的环顾四周,放眼望去全都是石造房屋,灰扑扑的一片。雨滴打在伞面低沉的撞击声,石板上清脆的敲击,屋簷下的天钩里,水声唏哩花啦的流进蓄水池的声音。
二战之后,这里就越渐落后,街上的行人不多,但因为下雨,倒是吵闹的厉害。
这让etunia想起barty crouch时代,酒吧里的男人都很冷漠警惕,但长期处于恐惧之中,酗酒口角,都是大打出手的理由,女人和小孩几乎不会出现在街上,她们躲在房子裡,从窗帘的缝隙裡只能看到属于魔杖的小点,还有一隻谨慎的眼睛,她们轻易不会收留访客。
但这都与etunia无关,vodeort风头最盛的时候,她待在麻瓜界,如无必要,绝对不会踏足dian aey。真的非得去那裡採买材料,etunia也从来不走到路的正中央,一定是沿着牆脚快步路过,宁愿在雨天採着水沟行走,用黑长袍把自己全身上下包裹得紧紧的,路上的行人全都是这种样子,像过街老鼠。
etunia提着行李箱,撑着黑伞,走在阿尔巴尼亚小城的土黄色石头路上,一边打量着四周,同时又分神想着过去儘管当年很少出门,还是难免遇到食死徒突袭巫师聚集地的时候,auror们来的再快,也没有他们随意袭击就撤退还快。有几次抓到来不及跑的漏网之鱼,当场就斩杀,不是用avada kedavra这种死咒,斩杀斩杀用的是斧头。
伦敦的天气说变就变,有时候下雨,连清理一新都不用,雨水自然会将血液冲刷乾淨。
etunia不太关心这个,作为一个拥有英国律师执照的女人,自然知道乱世用重典的历史惯性。再者并不是没有遇过更惨的遭遇,她半游离于巫师界,是dubedore手中凤凰社药品的隐形人,也是资讯的者,至少在snae倒戈以前是如此获得一个如此巨大的黑魔标记,也不是没有任何帮助的,至少她知道标记发痛的时候食死徒就会有所行动。
etunia总是游离于巫师界的边缘,她也习惯如此,不是上战场厮杀、不是阴谋诡计,etunia最擅长的其实是搜罗细微的资讯,进而追本朔源,简单来说,她的媒体识读能力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为了确保自己对当年的记忆力无误,etunia还特地去预言家报社翻阅十几年前的旧报纸。
vodeort消失后,barty crouch的儿子这时候才被人发现是一名食死徒,时间点太完美了,这对一个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来说,是最大的污点,从所有人都支持他以暴制暴,推举他登上最高位,到迅速垮台,未尝没有有心人的推波助澜的影响。乱世的时候指望全包全揽的魔法部;和平时便不喜欢魔法部来指手画脚,人性大抵如此。
dubedore得知etunia想来阿尔巴尼亚,在回信中给了她一段住址,魔法部派了很多人马去找bertha jorks,最终都显示她在这个石头城的街边旅馆失踪,便毫无下文,但etunia还是认为自己应该来一趟。
事情的脉络总是有迹可循,etunia还特别写信给afoy,请他拿一份bertha jorks的调任纪录,报纸上哇拉哇拉的说明这个女巫记忆力非常差,每个部门都把这名女巫当皮球踢来踢去。不过记录中最早期,也做得最常久的,是国际魔法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