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巫师从白色大门内走出来,他的步伐不疾不徐,却很快来到红发青年的身旁,“ercy。”
“什么”红发青年似乎被惊醒,有些茫然地说,“还需要血吗我这就进去”
“不用了,ercy。”蓝袍巫师身手压住对方的肩膀,低下头对坐着的青年抬起的目光说,“不需要你的血了,authur的情况目前已经稳定。”
红发青年像是需要一点时间消化这句话,最后他又再度弯下腰,用双手把脸埋著,用疲惫又如释重负的口气说,“谢谢您带来了救命的魔药,dubedore先生。”
“你该谢谢你的前魔药学教授,”老巫师凝视著坐着的年轻人,“也谢谢你自己吧,ercy,如果你今天恰好没有加班到半夜,并且听到everard教授的画像在呼救,事情不会这么幸运。”
“”ercy抬起头,“我依然不明白这一切的价值在哪里,先生,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跟魔法部作对,不明白到底是谁要报复我的父亲还是这是一种误伤,实际上是对以您为首那边的一种报复,民众都喜欢和平,也许他们恨您重挑纷争。”
“但是我爸,我爸有什么错呢他喜欢的那份没什么前途的工作,让他必须费上老大力气养活我们几个,一枚铜knut要掰著两个用,好不容易我也进了魔法部,双胞胎也要毕业,眼看我们家就要变好了就要变好了,为什么又要去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老人静静地听完红发青年的牢骚,然后才开口,“你是个easey,一个easey只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我不一定是对的,你父亲也不是相信我,他只是相信自己在做的事情是对的。”
“即使为此付出性命”
老人不置可否的歪了下头,“你在暑假harry的听证会为什么要替harry说话”
“我不是替harry otter说话”ercy立刻反驳,“我只是说出我亲身体会亲眼看到的真相”
“即使这么做可能葬送你的职业生涯”
ercy沈默。
“你是一个easey,只有easey知道一个easey是怎么想的。”dubedore说。
“所以我说服不了他,他也说服不了我。”ercy颓丧的耸耸肩。
“只有时间能让一切不证自明,ercy,你且当你是颗含着砂砾日夜磨难的蚌,我一直觉得你们easey最奇妙的地方在于,你们总是在自己喜欢的事物上展现惊人天赋,并为此醉心努力,如果你最终成为一位政治家,而非政客,我得说我完全不会感到意外。”
“我只听出您包装糖衣的这段话底下好像有別的意图。”红发青年警惕的抬头斜眼看着老人。
老人齁齁齁的笑了好几声,“除了对权力有野心之外,永远为此做好万全的準备,这是你们cnaga教授推荐你当级长时,躺在我办工桌羊皮纸上的一段话,我是否可以理解,当你为harry说话时,已经掌握什么让你有把握说出真相的证据”
ercy被这种完全看透的感觉惊的差点喘不过气。
“dubedore先生”又一个高瘦的红发青年突然乒乒乓乓推开白色大门,“我爸他醒了,他想见你”
“我这就过去,bi。”老人点头,拍拍ercy的肩膀,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