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藏主自己拿纱布将身上伤口包了包,见老大夫一脸惊奇的看着不死川和自己,努力朝他扯了扯嘴角。
这大半夜的看见两个血人,常人会感到惊奇是必然。
不死川受的伤分担到了自己身上,连带那不断掉血的buff,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次日。
在怎么说也是设定里的大妖,白藏主身上的伤不过一夜便愈合的差不多,这速度太过惊世骇俗,他没跟医馆的大夫说,照样找他们拿止血的药粉。反正衣服一穿绷带一捆,谁也看不出伤势到底是重或不重。
昨夜老大夫匆匆而来,连着给不死川实弥开了好几副药,幸而他伤口未发炎,昨夜虽然一直没醒,身上的热度却正常,未曾发烧。
不死川实弥没醒,白藏主也就一直守在他身边。老大夫喊他要不要带早饭,也被礼貌拒绝。
不赞同的看了病人一眼,老大夫张开嘴,却久久说不出什么劝告的话来。
到底是理亏,毕竟昨晚自己糟心侄子差点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就连诊费他也少要了点儿。
中午时,白藏主心心念念的那人终于醒了过来。
“白。”
不死川实弥声音有些沙哑。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笔直笔直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的白藏主。
想想也知道对方大抵是守了自己一夜,不死川实弥心里一阵酸涩,某个小角又被人咔地敲碎了许多。
明明他也受了伤
听到不死川实弥的呼唤,白藏主眼睛一亮,瞬间来了精神“不死川你感觉怎么样。”
说完,不等不死川实弥答话,又絮絮叨叨“伤口痛不痛想喝水吗”
他说的多,却没一句是不死川实弥心里想听的话。
面对这些关心之语,不死川实弥在心里摇摇头,鸦黑色的瞳孔中浮现出几分暖意。
“我不痛,也不需要喝水,感觉很好。”
说话时免不了牵扯到伤口,带来一阵发麻的疼痛,却尚在不死川实弥的忍耐范围内,愣是没让白藏主看出一丝一毫的不对来。
最终汇成一句。
“我没事。”
比起这些,他更想
“你呢身上的伤痛吗”
白本来受不了伤的。
若不是为了自己
咬了咬牙,不死川实弥有些心疼。
就算白藏主没说,他也能猜到那伤口是从何而来。
听他关心自己,白藏主面色一喜,十分逞能的给他演示了一番自己没事。
又伸胳膊又踢腿的。
一边动弹一边心想不死川一醒过来就关心我,那是不是说明我对他也很重要呀
就是
不是普通朋友的那种重要,而是,更、更深一点的那种。
当然,他知道肯定不是自己抱有的那种啦。
想到这里,白藏主又有些沮丧。
经过昨晚那一夜,他总算是能确定下来自己心里这不清不楚的感情。在看到不死川无知无觉的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时,白藏主只觉自己整个妖心情恍若被架到了火架上,心脏像破了个大洞,冷风唰唰的往里钻,要不是不想在人面前哭还有几分理智,他估计自己还得捂着脸哼唧两下。
然而。
这份悸动,这份热情却没法吐露。
不死川实弥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