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实弥没说话,沉默的看着白藏主。
他感觉自己全程都在被白照顾。
心里有点堵。
按不死川实弥的思路,明明他才是该去照顾白藏主的那个。
看他表情白藏主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便道“不死川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身体好了,才能再去做别的事呀。”
比如把那个女鬼吊房顶上晒太阳。
或者直接一点,用日轮刀把她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我们不是亲密的朋友吗不要老是在乎这种细枝末节。”说完,白藏主拍拍不死川实弥肩膀。
“那,我去啦”
抱着新衣服回来的路上,白藏主掂量了下钱袋,从百货店里买了一罐奶糖块。
奶糖一罐里大概有十七八个,每一个都用糖纸包了起来,方方正正。
之前那两罐星星麦芽糖此时应该身在湖底,想起它们如今的遭遇,白藏主就一阵心闷,暗搓搓扎了那只鬼好久的小人。
除了止血和帮助伤口愈合的外伤药,不死川实弥还要喝许多内服的药。
老大夫开药时给了提醒,说药也许会苦一些。
听在白藏主耳朵里却不是那个味儿,心想大夫都说苦,这药一定苦到极致,不捏鼻子喝都会吐出来的那种。
于是他趁着出来买衣服的空一并买了糖,想着也许这样能让那药的苦后劲儿变的甜一些。
关乎心上人,他总想让一切都能面面俱到。
让不死川习惯我在身边,习惯我的陪伴,习惯我对他好。
这就是白藏主现阶段的目标。
没有回应也没关系,逢人都说温水煮青蛙吗。
等不死川把我看的超重要超重要,就算听到了不喜的话也没办法不理我的时候,就是我告白的好时机啦。
不,也不对,什么青蛙。
白藏主自己给自己点点头。
我这是温情煮实弥。
嘿。
这样说多好听啊。
抱着新衣服和奶糖回了旅馆,白藏主哒哒跑上楼,想将东西放进房间里。快步走到了门口,又莫名放轻了脚步,停了下来。
他可没忘临走时要不死川睡一觉的话,要是因为自己的鲁莽把对方吵醒就不好了。
于是他放缓手上动作,轻手轻脚的用钥匙打开门。
门大概是第一次被这么小心对待,开门的时候吱呀叫唤了一声。
白藏主“”头疼。
这门也太不配合了吧。
将糖放到桌子上,白藏主抱着衣服走到床边,看见床上熟睡的人时,眸中情绪暖了几分。
不死川有乖乖休息呢。
睡得很香。
他弯下腰,指尖留恋的在心上人脸颊上虚画了两下,没敢触碰。
将衣服放到床尾,白藏主侧身坐在床的边缘,目光放肆又大胆的描绘不死川实弥的眉眼。
许是认清了我喜欢他这个事实,就连眼睛也接收到了主人的意志,看人时自动加上了柔光滤镜和粉红泡泡。
白藏主感觉自己要是花妖这会儿都得开个花以表敬意。
不行不行。
使劲儿摇摇脑袋将自己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晃了出去,他帮不死川实弥掖了掖被角,起身把要内服的药翻了出来,去楼下找老板借旅馆的厨房煎药。
应是之前也有人提过这种要求,老板本人也很好说话,白藏主没多费口舌就把事情谈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