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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2/3)
么都没来及安排妥当,梁熠宁身为太子,手中却没有什么实权,反倒是二皇子,生母宁贵妃娘家手握小半的兵权,虎视眈眈。

    成王败寇,明哲保身的朝臣摇摆不定,不敢站位,怕一旦站错,此生便再无出头之日。

    好在,先帝还没有糊涂到把江山交给别人手里,以宁贵妃娘家的野心,二皇子就算继位,也得受人摆布。

    因而,先是以冲喜的名义,提前了太子大婚的日子,又在病榻前,将江清晏唤入内。

    江清晏虽年纪尚轻,没来得及像江老将军一样建功无数,却毕竟是江家的人。单凭江老将军在军中的威信,便能让江清晏与宁家相抗。

    即便先帝整个后半生,都在忌惮江家,忌惮军权旁落,却依旧心里明白、相信江家祖训里的忠义,而江清晏也没有让任何人失望。

    大婚办得仓促,虽然规制礼节上都分毫不差,却依旧让两人各自心怀不安,而继位后的三年时间,朝堂上的各种琐事与明争暗斗,也让梁熠宁不得不做出让步,宫中塞进了几个新人摆设,让皇后暗自冷了心。

    才会使得这么三年的工夫,都没能让两人坦诚心意。

    好在,总归是有解开心结的这么一天的。

    “不说这些了,时辰也快到了,我们过去吧。”

    说是赏春宴,地点便定在了御花园里,除了原有的小桥流水,亭台假山,小太监们还搬来了好些有专人侍弄的花,姹紫嫣红地开了一片。

    “诸位不必拘礼。”皇后坐在了首位,一举一动尽显端庄大气。

    这是皇后三年以来的第一次主动设宴,在座众人对其中的意思也都心知肚明,和和气气地行礼落座,就算心里再怎么想,也没人会愿意出头当那个杀鸡儆猴的鸡。

    梁雁坐在皇后身边,向下扫视了一圈,沈贵妃坐在她对面,浓妆艳抹,眉眼间尽是不屑。而自己身侧,昭平长公主穿着素净,脸色微微苍白,带着大病初愈的弱不禁风之感,见自己看过去,垂眸微微一笑。

    梁雁视线微微一顿,她似乎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过昭平了,年前的家宴她也只是露了个面,就因身体不适匆匆离场了。

    梁雁记得,从前她们还是公主的时候,昭平也就总是柔柔弱弱的,一年的工夫,有一大半是在生病,简直是个病美人。可父皇偏偏最宠她,关怀得无微不至。

    宫中稍有资历的老人都知道为什么,却从来无人提起,梁雁也是偶然才得知,她的生母并非名义上的柔嫔,而是某位已经故去,却在皇帝心头抹不去的白月光。

    这也没什么,梁雁知道时,心里并没有什么波澜,她从来都不太在意父皇的偏心,也许是习惯了,也许是因为她不什么是奢求完美的人。

    她有爱着她的母后,兄长,在她心里,那才是她最亲的人,而皇帝,终究是多情而又无情的,那些宠爱,不要也罢。

    可她是不在意,昭平却不这么想。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可无论是昭平还是馨乐,都总是嫉恨地看着她,恨不得她就此消失才好。

    她也疑惑过,不解过,后来,江清晏告诉她“有些时候,人的恶意是没有缘由的,错的不是你,是她们的无餍。”

    因为她生来就比她们尊贵,所以她们嫉妒,怨恨上天的不公。

    对此,馨乐曾经也口无遮拦地质问过她“凭什么凭什么你生来就压我一头,什么都在我之上”

    她记得自己当时笑了,而后,下意识地用上了江清晏的语气“就凭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

    想到这些,梁雁不禁露出了点笑意,而这在昭平眼里,便被曲解为有些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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