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满和难受。

    “知道了。”王一博摸了摸他的脸颊，“放心，很快就好的。”

    他先是用毛巾小心翼翼地为青年擦了一遍脸，黏腻的汗液被擦去，水分在脸上蒸发吸热，青年久违地感觉到舒适，一直皱着的脸瞬间展开了几分。

    他无意识地摸索到了还在脸旁动着的手，双手将那只手环住，表情愉悦地将脸贴在那只手臂上蹭了蹭，像是在夸赞。

    王一博盯着那张漂亮到无法言喻的脸，倏地笑开了“好了，知道你舒服，你这样抱着我怎么帮你擦。”

    青年像是听懂了，手臂微微松开了些许，嘴巴微微嘟了起来，似是有一点不满。

    男孩的眼底瞬间爬满了笑意。

    他将毛巾再一次用水打湿拧干，轻轻擦拭着青年修长漂亮的脖颈。

    青年舒服地扬起脖子，时不时发出愉悦地哼唧声，像一只被顺毛的猫。

    男孩的唇角跟着不由自主地咧开，直到毛巾滑过青年的胸膛，他的表情才慢慢由愉悦慢慢变成了隐忍克制。

    这幅身躯他曾经过，在清醒时见过，在意识不清时也是，只是意识不清时，做了无法挽回的错事。

    思及那段令人难受的冷战期，他的学总算是冷下来些许。

    好不容易帮青年擦过上半身，待到下半身，他犹豫了。

    纠结了半分钟，他决定跳过某个地方，直接从大腿开始。

    就在他刚把毛巾盖上去的时候，头顶上忽然传来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一博”

    王一博动作一顿，眼神有两分慌乱地抬头朝青年的脸的方向看去。

    青年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底下盛着雾气，不知清明与否，却格外令人动情。

    男孩的手僵了僵，慢慢从青年身上离开，语气一时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我只是帮你擦个身体，你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