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把人打晕”楚久玉接话道。
两人相视一眼,笑得差点伏在桌子上,欢快地一点都不像上朝的时候端坐在大殿上沉稳严肃的皇帝和将军。
沈危和楚久玉两人像一对普通夫妻一样坐在茶馆里聊天,旁边的百姓也在互吹。
“我说啊,尧山仙君我是服的,这是我的目标哎,你们说,我有没有当仙君的潜质”
“噗”同桌的人直接就笑喷了,然后赶紧递给他一碟花生米,“你这是喝了多少啊,醉成这样”
他不服“我怎么就喝多了这样从今往后,你们就别再叫我放牛的了,叫我牛山仙君,怎么样”
这下,不仅他同桌的人忍不住,周围其他人也跟着笑了。
“哎哟喂,这哪来的放牛的啊,还打算和我们尧山仙君并列呢你能文能武吗能掐会算吗能匡扶大宇吗什么都不会就安安分分地在尧城放牛吧”
“这大白天的,就别做白日梦了仙君的称号你能沾的吗你听听别人都叫你啥”
“来来来来,多吃点菜少喝酒”
那人双拳难敌四手,讲不过众人,就只能坐在位置上嘟囔“真是的牛山仙君和尧山仙君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仙君吗”
听到那人的自言自语,沈危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去。
你自己说你是仙君,和别人尊称你是仙君,这能一样吗
不过,来这一趟,他也算打探清楚了尧山仙君在百姓心中的地位,确实和他想得一样。
第二天,尧山。
封禅大典。
楚久玉和沈危领着众人,在尧山山下搭建了一个土丘,没有繁杂的仪式,就是简简单单的修了一条路,让所有真心想感谢尧山仙君的百姓来这里行个礼,甚至连形式都没有要求。
你想三跪九叩就跪,你想点头就点头,你想行礼就行礼,没有任何要求,全凭自己的内心。
但在封禅尧山的讯息传遍天下后,天下人都开始了解尧山仙君,了解尧山,因不知本名,大家遂以仙君代指。
裴风然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世人都尊奉他为仙,他便是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