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柱大人是怀着这样的心情的吗”队友一
“我好像以前对风柱大人有些误解”队友二
“我也是”队友三
人设崩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不死川实弥感觉到他在人们心中树立起的一个形象轰然倒塌。
“你少臭屁了”不死川实弥怒吼道。
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不死川实弥看着可可爱爱的笪歌笑眯眯的脸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又看到冨冈义勇若有所思的脸,更加郁闷了。
“我现在都可以跟你决斗,来吧”不死川实弥恶狠狠地说道。
“可是风柱阁下风尘仆仆,显然是从外面刚归来,是出任务吗风柱阁下休息一下,明天再精神饱满的与我比试吧”笪歌说道。
“你哪那么多的事我说今天就今天,来吧”不死川实弥一把甩开冨冈义勇的手,跳开然后摆出攻击的架势。
冨冈义勇皱眉,挡在笪歌身前,说道“不死川”
不死川实弥“冨冈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收拾”
眼看两人就要对上,这时,产屋敷雏衣赶来“风柱阁下,水柱阁下,主公有请;以及笪歌阁下,也请跟我来。”
“切”不死川实弥收了架势,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冨冈义勇按在日轮刀上的手也放松下来,随即赶了过去,看也没看笪歌一眼,仿佛刚刚维护她保护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笪歌跟着产屋敷雏衣去到一间房间,房间很空,还没来的及布置,甚至像是很仓促整理出来的一间能容纳人的房间。产屋敷雏衣告诉了她,他名为时透无一郎。
房间里,时透无一郎躺在正中间,他身下垫着一床床垫,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身上的伤都被处理过,该包扎的地方都用纱布包好了。
他似乎是醒来了。
“请问”笪歌刚搭腔,产屋敷雏衣就把门给关上了。
诶
这是,什么意思
时透无一郎转头看向笪歌,笪歌脸上的笑容都有点绷不住,甚至想跟时透无一郎打个招呼说一声你好。
这间屋子不算大,但是因为没有东西就显得空旷而寂静。
快来人快来人啊喂来帮我打破这么尴尬的氛围啊喂
“你是谁”他开口问道。
“呃”笪歌还没来的及回答,时透无一郎又开口说道。
“明明产屋敷雏衣都跟我说了的,可我没记住。”
“算了,那不重要。”时透无一郎说道。
“”原来你是一个这么欠的臭小鬼嗯
“你救了我”他又开腔道。
“也不算吧,我把你背回来这算嘛”笪歌愣了一下,回答道。
总觉得,他这个状态,有点怪啊
“那就是吧。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产屋敷雏衣跟我说,我叫时透无一郎。”他目露淡淡的疑惑,脸上却带着果然如此的神情,似是认定了他自己的说法。
“为什么是无一郎呢是什么都没有的无吗空无一物的郎君,什么都得不到的郎君,失去所有就连记忆也失去的人,所以才叫无吧那么我还有什么必须要存在的理由吗”时透无一郎
是因为太过悲伤了吗所以才会悲伤到连记忆都被忘却。
但他明明是失忆的人,却还能讲出这么多歪理来。
“是吗”笪歌歪头疑惑道,时透无一郎也没看向笪歌,还沉浸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