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祈求。”
面前的青年人脸上总算有了一丝松动,“恕我唐突,难道说这位小姐是夫人或旗木君的妹妹虽然十分不像”
“不是,卡卡西和她之间并无恩怨。而我,”我顿了顿,思索该如何形容,“我大约是欠她一条命吧。”
初孚闻言又扬起眉毛。我不禁担心会否把情况描述的太严重,可正犹豫的时候,初孚一口答应了,且居然以祖先的名义保证只要他还在世,定不使藤受任何委屈。
“孚愿将小夹夫人和旗木君视作一生一世的朋友,无论能否再见,也定然履行今日的诺言。”
我知道这位商人的承诺是比得过真金白银的,我当然也放心和信任他,若不然还能有谁呢或许再说感谢的话就很见外了,于是只有送上口头的祝福。
时间已过晌午,我随初孚登船最后看望一眼即将远行的少女。令我意外的是,她就像已经未卜先知却也接受了即将发生的事一样,平静地向我道别。在她憔悴的面容上,我仿佛看到了草木临死前在实验台上向我微笑时的模样。
或许“草木”就此真地自由了吧。
“小夹,”最后一次,同时明为“藤”和“草木”的少女向我问到“你为什么一次都没有怀疑过我的预言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迟疑了一下,真相还是堵在喉咙里,我的回答一如既往“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医疗忍者。若说故乡的话,我就是来自初孚的故乡,也是你即将去的地方。”
她没再说什么。倒是初孚携近侍对我再次行揖礼,只不过我注意到那位女侍从的行礼方式和其他人不同。
带着小小的不解,我下了船,回过味儿来的时候再抬头去看甲板秋阳高照下,初孚的表情已经看不清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在我模仿他的揖礼时没有纠正我,但冥冥之中,我感到其实应该多谢他的不疑。
再回首时,港口上不知何时已矗立着另一个人影,纹着红色祥云的袍子随海风烈烈飞舞,恰如传说中的浴火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