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宴迟凑了过来,整个人撑在她上方。他低下头去亲她,嗓音略微沙哑地低低调笑道“原来秋秋喜欢这样”
司秋淮无意识接受着他的吻。她脸红得都要滴血了。侧头就想往旁边躲,口中慌乱不承认道“不,不是我没有”
“小骗子,”他扶住她脸不让她离开,又亲了下来,意味不明地低声着,“被褥又得换了,下面一大片都不能再躺人。”
她被他说得心里防线几乎要粉碎。
对方却又来添了一把火。“宝贝儿好香,不过,不是红的,”他搅动着她的唇舌,迷乱不堪,“是粉,嫩的和你一样可爱。”
她听得简直要疯了,伸手捂住他口让他闭嘴。她急得都有些语无伦次,小着声想去推他“你说好,要涂药的,你怎么,怎么”
“是啊,我上过药了。”宴迟表情无辜,还顺道亲了下她手心,“我不是用它上的吗”
司秋淮要被气哭了。还想谴责他,却突然喉咙发不出声。
这次比上次容易了些。
可偏偏,这人得了便宜还来卖乖,凑她耳边亲吻她薄薄的耳廓边缘“今天,你是不是没那么难受了”
又去亲她的双唇,奖励般地亲昵道,“宝贝儿真乖。”
她耳畔传来一阵酥麻,是对方向上凑了些,去细细啄着她的耳边。痒得她想躲开,这时听见宴迟还不忘问她“秋秋,你这次回去几天”
她此时意识中大片混沌状态,晕得不行,艰难了半天,大脑才能运转几下,然后,颤声回答他道“大概,一个月啊”
话没说完,随着眼上落着的影子晃了下,就被打断。
“不行,太久了。”宴迟立刻回道。她被堵得说不出来话,忍不住缩起身子,却被阻住。他一本正经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秋秋,我不想和你分开这么久。”
司秋淮抖了几下。接着没几时,刚才尚未褪去的快感又从记忆中被重新唤起了,甚至渐渐盖过痛苦。
过了半晌,简直是在咬紧着牙,慢慢出声“那,四,四个星期”却又被磨了下。
忍不住溢出声来。没多久,她脑子就彻底被搅成了一盆浆糊。可身体里,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她想缩起,却根本动不了。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人简直就是恶劣至极。可偏偏现在这个情景,她不占道理,还处于下风,根本奈何不了他怎样。
宴迟在她眼边细细亲吻着,极近亲昵地说道“不行,还是太久。”
司秋淮被他这样作弄着,又羞又恼,可怕他更加变本加厉,断续喘着气,把问题抛给他“那你说,多久”
宴迟抱住她,停了下来,似是在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嘴皮子一掀“一周,七天。”
还自以为很对地点点头,“嗯对,不能再多了。”
司秋淮叹服了。
这,这就算是出去买东西砍价,也没有这么砍的吧。
她簌簌眨了几下睫羽,“一星期,能做什么根本什么都”而话说到一半,她条件反射连忙捂住口,可这次,她整个身体都经受不住地晃了下。
神思简直要被颠出天外,连骨头缝里都是发麻的,缓了好一会儿意识才回来。
而宴迟头埋在她颈窝,不停地亲吻着她。没几下,她身子就又软成了一摊水,对方还在她耳边低声问“秋秋,一个星期,你去一个星期就回家,行不行”
他语气无限温柔,动作却没半点儿这个意思。
她泪都出来了,再也忍不住地小声哭叫着“你出去,出去”
可对方反而俯身更低,他抬手抚开她额前略微湿润的发丝,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