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总是和附近的孩子一起玩到饭点才回家。
“家中虽有空房,却无多余床榻,只能委屈老翁在草料垛上歇息一晚了。”易大婶道。
“床太硬,我爷爷的腰受不了,草料垛正好。”赵琼和赵老三都不在意这个,反倒是易家大婶有些过意不去。
赵老三向易大叔打听城里有什么活可以干。
他年纪大,找不到什么合适的活计,听闻襄陵城的情况后还是打算重操旧业去酒楼当个说书先生。
“不知这襄陵人爱不爱听说书”赵琼有点担心。
赵老三不着急,“你得信你爷爷的本事。当年我在柳陶的时候,那酒楼生意不温不火,自从我在那里说书,就有人每天定时定点坐那儿听我讲,酒楼的生意就是被我给带起来的。”
爷孙俩说话之际,易大婶的儿子回来了。
他一进院子就看到房门口坐着两个生人,当即疑惑道“你们是谁”
赵琼回答“来你们家借宿的。”
“借宿的”他嘟囔了一句,看了看自家的破草屋,表情有点不信。
易大婶在灶房里喊道“蛋儿过来端饭”
被叫做“蛋儿”的男孩立刻跑进灶房,端着一碗蒸芋头出来了。
赵琼在他经过的时候问道“你叫什么名儿”
“不是听见了吗我娘叫我蛋儿。”他端着碗瞪了赵琼一眼,“别人都叫我易蛋蛋,我告诉你,只有我爹我娘才能叫我蛋儿,你不许叫。”
“谁想叫你蛋儿”赵琼无语,“我问的是你大名。”
易蛋蛋很生气,“我没有大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