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露伴不敢相信,但他也只能通过眼睛所看到的怀疑一切。但不管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他都可以肯定是眼前这个男人做的。凭空消失的人找不到了,摊还在那里,他只记得占卜师的话,并在心里念了两遍让自己牢记。
“呃谁占卜师他不是在”
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年轻人朝着桌前的椅子上看,却也发现了这件事。但露伴清楚知道这都是因为什么,只是眼前精神不正常的男人像是在戏耍着谁一般,夸张的到处跑,试图寻找已经被他处理掉的占卜师的下落。
“算了算了,他走了就走了吧,再见。”
不想继续掺和这些事情,岸边露伴走出墙角,将桌边属于自己的行李箱拎走,一只手插在兜里招呼也不打。他走到偏僻些的街道,不想与那些人继续守着乘降点,却反而打到了出租车。
“先生去哪”
“珍珠旅馆,谢谢。”
车子正常行驶在路上,因过度紧张此刻才得以放松的身体突然涌上疲惫感。岸边露伴靠在后面的座椅上调整呼吸,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
到这里的第一天遇到了奇怪的占卜师与更加奇怪的男人,如今能活过来只能说自己是走运的。但“好运”这种跟占卜一样不靠谱的东西无法完全拿来依赖,就像有些人只是嚼口香糖就能把自己噎死,听起来很可笑很倒霉,实际上人类每一个“死亡”与“降生”都存在着其必然的因果关系。
不断擦拭着冷汗的岸边露伴闭上了眼,但当他回想起什么时还是坐直了身体,伸手将藏在口袋中的东西掏了出来。
那是一张被撕掉的纸,上面写着一些意大利语。就在他用天堂之门的能力让对方攻击不到自己时还顺手将下一页纸撕扯了下来,得到它的代价就是,自己刚画了一半的速写本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