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黑夜没了半分回应。
傅山少主在屋外等了半天,才见到齐黑夜出来,他心里隐隐不快,快步过去问他“公主的丫鬟可有大碍”
齐黑夜轻声道“手筋断了,怕是不能再提重物。”
“这”傅山少主大赫“这些人做事还真是残忍,幸得我们来了,否则公主在这里,也是危险。”
“公主托我跟少主带两句话。”
“哦”傅山少主眼前一亮“她有话给我”
“此事非同小可,你我寻得一僻静地方再谈。”
“可。”傅山少主急道“那我们快快回房吧。”
二人快速回了屋里,傅山少主把屋里的随从都赶了出去,又检查了一遍屋外,确定没人偷听了,又急迫地问说“军师,是何事如此严重”
齐黑夜面露难色“此事关乎于女儿家的名节,少主莫要声张。”
“你快说”傅山少主气急“磨磨蹭蹭,像我傅山的大老爷们吗”
“公主说,她要嫁给少主,是殿下的意思,依她的意思,她并不想嫁给少主。”
“她不想嫁我”傅山少主瞪大眼睛,心里猛地闪过一抹痛楚“这她竟是不心喜我”
“少主误会了,公主说了,她对少主颇为中意,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呀”傅山少主有喜有忧,直觉齐黑夜要说出十分严重的事,紧张道“你直接一口气说出来,你要急死我了。”
“哎,只是她非清白之身,怕辱了少主的英名。”
傅山少主面色大变,失声道“什么”
“公主说,她刚来漠北,就被殿下召去侍寝,那夜,她就事后她想自尽,可”
傅山少主嘴唇颤抖,如五雷轰顶,使他面目狰狞“是殿下”
“是,所以公主不想害了您,她说如是少主执意要娶,她也会嫁,但会在出嫁当日,自尽而亡”
“不,这不是她的错。”傅山少主面色苍白,喃喃自语道“怎是她的错”
齐黑夜看他一副丢了魂魄的模样,朗声劝道“少主,请以为大局为重。”
“堂堂男儿,连自己心爱女子都保护不住,哪里来的大局”傅山少主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愤“军师,这与漠北之地的合作,看来你我二人都得好好重新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