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应该连活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她还是拿起弩箭,瞄准了小丑的头颅。射出了这本该不可能完成的一击。
激烈的憎恨与狂热的喜悦交织在一起,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点燃一样,像是要把她从腹部撕开一样,那怨憎的毒火与幽冷的快意一起流窜在她的血管与神经中,冲击得脊髓与大脑都微微发麻。
仇恨是最痛的伤口,也是最好的止痛剂。
只有憎恨能让人做到这种地步。
只有憎恨可以超越这现实的极限。
原本不可能实现的奇迹的三者,于这一刻合而为一。
悖论之箭,在此化作现实。
没有给任何人以反应的机会。
没有给任何人以阻拦的机会。
那银色的箭矢,如同毒蛇一般洞穿了小丑的头颅。
在他倒下的时候,那张惨白的脸上,难以置信的神情还未消去。那猩红的笑脸被血浸得更加猩红,定格成为了一道狰狞而扭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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颅骨、大脑、双眼都像是被几百把刀插进去乱搅。痛到了一个极点,反而都感觉不太到痛了。
只有深深的、深深的眩晕与无力感,好像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
明明应该连活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她还是拿起弩箭,瞄准了小丑的头颅。射出了这本该不可能完成的一击。
激烈的憎恨与狂热的喜悦交织在一起,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点燃一样,像是要把她从腹部撕开一样,那怨憎的毒火与幽冷的快意一起流窜在她的血管与神经中,冲击得脊髓与大脑都微微发麻。
仇恨是最痛的伤口,也是最好的止痛剂。
只有憎恨能让人做到这种地步。
只有憎恨可以超越这现实的极限。
原本不可能实现的奇迹的三者,于这一刻合而为一。
悖论之箭,在此化作现实。
没有给任何人以反应的机会。
没有给任何人以阻拦的机会。
那银色的箭矢,如同毒蛇一般洞穿了小丑的头颅。
在他倒下的时候,那张惨白的脸上,难以置信的神情还未消去。那猩红的笑脸被血浸得更加猩红,定格成为了一道狰狞而扭曲的狂喜。
就这样,她杀死了小丑。
在确认到这个事实的瞬间,艾达的身躯轻轻摇晃了一下。
结束了。
她如此清晰地认知到了这个事实。
所有的一切,在这一箭之后都结束了。
最后的魔箭耗尽了她所剩无几的热量。继续装备装甲与自杀无异。伴随着细微的破碎声,装甲自动解除,一块一块从她的身上剥落下来。
艾达摇晃着,不知道是因为热量耗空还是因为精神上的疲乏而踉跄着,她摇摇晃晃地向后倒去,后背抵在潮湿冰冷的墙壁上,这才没有失态到跌坐在地。
鲜血濡湿了她的面颊,依然有新的血液从眼眶中滚落下来,在脸庞上交错出一道道赤红的痕迹。
艾达稍稍喘息了一下,这才看向小丑的尸体。
多么奇怪。她想。
这个人的尸体,看起来与其他人的尸体也没有什么区别。无论生前曾经做过什么,无论他曾经是多少人的梦魇,但在死去之后,他看起来竟然如此的普通。仿佛只是一个奇装异服的小丑。
或许这是小丑这一生看起来最像一个小丑的时刻。
这个想法让艾达有些想笑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