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
她抬起脸来,望见了露出欣慰笑颜的炼狱杏寿郎。
“我,我成功了”
“唔姆”
炼狱杏寿郎带着笑意点了点头。
“已经通过了去下一个柱那边报道吧”
“嗯”
沙耶恍恍惚惚地转过身,忽地抬起眼来,望见了正一脸懵逼地站在厅堂门口的炭治郎,忽地冲过去,一下子抱住了他。
“咦咦咦沙、沙耶”
“好久不见,炭治郎”
粉发的少女又在瞬间松开他,开朗地拍了拍他的肩。
“加油呀”
“好、好的”
炭治郎呆呆地点了点头,望着她蹦蹦跳跳的身影逐渐远去。
“唔姆炭治郎”
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不远处炼狱杏寿郎的喊声又在刹那间收割了他的注意力。
“你来了的话,那便开始训练吧”
告别了炼狱宅之后,沙耶跟着鎹鸦所指示的位置找到了风柱宅邸的所在地。
“辛苦啦,兔兔。”
轻柔地摸了摸鎹鸦身上的羽毛,沙耶望着它梳理毛皮的动作,忽地灵光一闪。
“你最近有见过锖兔吗”
这只鎹鸦其实是当初鬼杀队分配给锖兔的那只,但不知为何,自从在沙耶给它起了名字之后就特别黏她,加上锖兔与她平日里总是形影不离,也就这样随着它去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她到现在都没怎么见过锖兔的人影。
察觉到她有些低落的情绪,鎹鸦在吧嗒了几下鸟喙之后慢条斯理地望向了她,轻轻地蹭了蹭它的脖颈。
“嘎照顾好自己沙耶嘎”
“嗯”
沙耶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它,忽然反应过来,试探着结结巴巴地问道
“那个,是是锖兔让你告诉我的吗”
在鎹鸦急促地扇了扇翅膀的同时,宅院内传来了不死川实弥无比暴躁的声音。
“既然到了就给我滚进来”
“嘎”
沙耶被狠狠地吓了一跳,望着鎹鸦仓皇飞走的身影定了定神,往庭院之内走去之时,才忽然察觉到风柱刚刚喊的并不是她。
庭院内的场景与炼狱宅内十分相似,唯一不同的便是躺在地上的人群似乎被揍得更狠了些,黑发的鸡冠头少年站在庭院口,与白发的风柱站立而对,一个沉默地低着头,另一个则是恶狠狠地盯着他,连一点眼神都未分给刚刚走进庭院的少女。
“好美的月色。”
揭开覆盖在脸上的那层厚重的绷带,产屋敷耀哉缓慢地吐出了一口气,望向了一边缓缓睁大了眼睛的产屋敷天音。
“终于能再次见到你了,天音。”
眼泪无声地自脸庞处滑落,产屋敷天音无言地上前,用颤抖的手臂抱住了他。
“耀哉耀哉大人”
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产屋敷耀哉露出了一个极为温柔的笑容。
两人在许久之后才缓慢地分开,借着月色与熹微的烛火,产屋敷耀哉走至书桌前,从抽屉之中拿出了那几张看似极为平淡无奇的纸人以及一小瓶被盛放在玻璃瓶之中的血液。
“鬼舞辻无惨”
正当他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将纸人放下时,远处忽地出现了那只与其余鎹鸦或者麻雀完全不同的,色彩颇为奇异的鸟儿。
那是花本沙耶从本丸带回来的传信鸥。
「若是看到信笺上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