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应该也是这样相处的,直到某日她与压切长谷部一同前往万屋时,另一个本丸的付丧神与他的审神者低声耳语,恰好被她听到了内容。
“主能亲吻我的刀身吗”
亲吻。
那位审神者带着红晕的面容深刻地印在她的脑海,一直到回家,在晚宴的时候被她忽然提起。
当时所有付丧神脸上的表情她还记得十分清楚,母亲为此大发雷霆,责罚了长谷部,她在之后的时间里几乎没有去过几次万屋。
亲吻刀身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她不敢再问,但直到现在也不甚明白。
她似乎在原地坐了许久,天色彻底暗下来的时候锖兔还没有回来,肚子稍微有些饿了,她起身,抱着日轮刀,准备去寻找锖兔的行踪。
还未踏出房门几步,她便看到远处被昏黄的灯光照耀着的夜色之中,有两个人缓缓朝这里走了过来。
锖兔的头发颜色还是蛮显眼的,她一眼便认了出来,伸出手来在半空中挥了挥。
“锖兔”
“啊,是沙耶。”
锖兔远远地便看见了粉发的少女,挥手示意了下,顺便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的富冈义勇。
接收到他视线的富冈义勇愣了愣,然后缓慢地点了点头。
等到两人走近后,富冈义勇往前走了几步,直接站在了沙耶身前。
男人和锖兔的身高差不了多少,同时也高上她许多,白天时被扔刀的恐惧还残留在脑海,即使知道这个男人没有恶意,沙耶的心也突然颤了颤。
“富冈先生有什么事吗”
少女清脆的声音之中带着几丝颤音,富冈义勇眨了眨眼睛,还是照着先前锖兔交给他的话说了出来。
“关于锖兔谢谢你救了他。”
黑发的青年向她鞠了一躬,蓝色的眼,墨色的发,声音低沉,不知为何在此时显得格外温顺。
“唔嗯那个,因为锖兔是我的朋友不对,呜反正我肯定会救他的,不用道谢啦。”
大脑一团乱,她抱着锖兔的日轮刀支支吾吾地回应道。
她的视线与锖兔的交汇了一下而又分开,富冈义勇的声音又在此时响了起来。
“还有”
富冈义勇低头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扔刀的时候,我想扔的不是你。”
“不那个时候我没有扔准”
旁边的锖兔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
“你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