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讨论这些流言蜚语了。”
即将问到关键性问题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提醒了她们。
沙耶转过身去,与那个十分漂亮的黑发女人对上了视线,她微微蹙着眉,看起来既美丽又温柔。
“鲤夏花魁”
身旁的女孩一声惊叫,她才知道这就是时任屋现在的花魁鲤夏。
“谢谢你们帮我搬东西。”
她朝着她们笑了笑,伸手递了两颗糖给她与炭治郎。
“你是樱子吧我听说过你。”
她看了沙耶一会儿,少女试探着把糖果藏进怀里,一抬头,又与她的视线对上了。
“和我过来一下吧,樱子。”
还没等两人开口,她便就先撂下了这句话,转身离开。
沙耶对着炭治郎眨了眨眼睛,跟上了鲤夏花魁。
“请问,须磨小姐她是“抽足””
走到了另外一个房间,沙耶立马试探着朝她提问,却被鲤夏疑惑地看了一眼。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那、那个因为须磨她是我的、姐姐”
脑海千回百转,沙耶吸了口气,在心里感叹幸好不是由炭治郎来撒这个谎。
“是吗然后,你也被卖到这里了啊。”
鲤夏看了她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并未怀疑,而是认认真真地与她说明了关于须磨的情况。
“是这样吗”
“另外我这次叫你过来,是想和你说”
她试探着看了听了消息后沉默的沙耶一眼,才继续说了下去。
“樱子你既然来到了时任屋,就好好地不要和你姐姐一样”
“什么”
沙耶有些听不懂她话外的含义,眨了眨眼,有些困惑地望着鲤夏突然变得有些悲伤的双眼。
“我看到了,樱子。”
鲤夏的语气既悲凉又无奈。
“昨天晚上在屋顶上,你和一个男孩没认错的话,那就是把你卖到这里来的人吧。”
沙耶一愣,随即意识到她说的是锖兔,有些慌乱地摆了摆手。
“那、那个我不是”
“不管怎样。”
鲤夏花魁望着她,再次轻轻地叹了口气。
“来到这里,就忘了那个人吧,樱子。”
即使知道鲤夏花魁是误会了她和锖兔之间的关系,但沙耶还是被鲤夏的温柔教导讲得一愣一愣的,直到走回了房间也没反应过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有些哭笑不得地喃喃自语着,从怀中拿出鲤夏花魁先前递给她的糖果,重新放入怀中时却感觉自背后泛起一股凉意,猛然朝着背后看了过去。
“谁”
她跑到窗边,纸窗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人打开,微凉的夜风灌了进来。
神经末梢有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危机感泛起,她缓慢地向后退了一步。
“锖兔”
无人回应。
有一只手在这时突然搭上了她的肩。
沙耶顿时想要尖叫,却在那瞬间失声那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
她向后肘击,却被人轻飘飘地接下,然后被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道按在了墙上。
对方的力量恐怖至极,他的手从捂住她的嘴巴改为扼住她的脖子,强行将她的脖子扬起一些,更加贴近了些对方的身躯,而对方则低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