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明亮的青年笑着道歉,“因为鸣花一直在说别的男人的事,不小心就生气了。”
你为什么总说这种让人害羞的话鸣花气恼地瞪他“怎、怎么能怪我啦”
炼狱杏寿郎“唔姆当然是我的错”
啊啊啊这不是更让人害羞了吗鸣花捂着脸趴在窗台上。
“鸣花小姐、鸣花小姐,”蝶屋的女孩在门口小声提醒,“有人来了哦”
“我听到啦,谢谢小菜穗”鸣花赶紧起身回应对方。
那,我,走,啦。窗外的炼狱没有多做停留,无声地道别明,天,见。
明天见啊听起来真不错。鸣花向他挥手。
虽然当初约定的是作为危险观察对象,但事实上,蝶屋对羽二重鸣花的管理十分宽松。
三餐定时,隔日检查,不禁止她和别人的交流;默许任务归来的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拜访,甚至不排斥蝶屋的女孩子们偶尔和她凑在一起玩闹。
可以说,除了外出禁止和炼狱禁止两条规定外,鸣花和普通病人没什么差别当然,炼狱禁止这条形同虚设。
“鸣花小姐,日安。”霜花般端庄的美人颔首。
“天音夫人,日安。”刚刚还在违规的边界线横跳,现在就见到当家夫人,鸣花万分羞愧,“请、请问有什么事吗”
“说来惭愧。”天音目光柔和,“这些天来,我们已经尽量调动有空闲的剑士,拜托他们寻找宅邸内的血纹却只找出不到十处。”
“这样,我看看。”鸣花二话不说虚握右手
然后半晌说不出话来。
天音从她的脸上看出了答案“不愧是父亲大人。”
“雄次,咳,前当家太能藏了。”鸣花扶额,“我粗略算了算,应该有五十个左右。”
这也是她之前单打独斗演全场的信心来源整个产屋敷宅,遍地琵琶血纹。
“那么,不知鸣花小姐近几日有无空闲”天音循序渐进,“如果时间方便,能否伸以援手”
很好。外出禁止这条也没了。
鸣花果断答应“不胜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