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鸣花无奈地伸出手,“可以先去做饭吗”
炼狱满意地握住“唔姆我去向邻居们问好”
“啊,把剩下的茶点分给大家吧,”鸣花把盒子抱给炼狱,“以后大概很难回来那么,就请炼狱先生帮我向大家好好告别。”
炼狱“以后也可以来拜访我记得这是小澄小姐的房子”
“去吧去吧,”砂锅噗噜噜地顶起盖子,鸣花催促,“不要太晚回来哦。”
赶走闲不住的猫头鹰先生,鸣花把精力投入在迟来的早饭,或说提前的午饭上直到濑姐姐抱着哇哇哭叫的健一路过。
“鸣花你回来啦”濑姐姐熟门熟路推开院门,抱着孩子站在窗口前,“前段时间是不是去婆家啦走得那么急,招呼都没打一个,妈妈她可担心了”
差点忘了这个结婚梗。鸣花顺着说道“是。抱歉啊,濑姐姐。”
“准备嫁过去了吗”濑姐姐担忧,“那边没有欺负你吧鸣花你没有长辈”
“炼狱先生的家人对我很好。”鸣花昧着良心瞎掰,“父、父亲和弟弟,都是好相处的人。”
“那就好,”濑姐姐笑眯眯,“这次回来是准备搬家吗要不要帮忙”
“不、不用”我甚至想分家产、咳。鸣花,“因为要结、结婚了,准备买新的;那边住得有点远,就不带太多过去了所以,能不能把被褥之类的送给姐姐呢”
“看来是不错的家庭那可帮大忙了”濑姐姐夸张道,“鸣花的被褥肯定比普通被褥聪明”
比普通的被褥聪明是什么说法啦鸣花哭笑不得。
濑姐姐抱着健一离开,没过多久,雷厉风行的婆媳就拖着板车过来了。
濑婆婆还是老样子,凶巴巴揪着鸣花斥责一通后,才别别扭扭、拐弯抹角地关心她婆家的情况。
等收拾得差不多,濑姐姐把刚会爬的健一交给婆婆,就独自一人拖着板车回家了。
“鸣花,过来。”濑婆婆冲她招手,从怀里掏出碎花布袋,硬邦邦道,“我们家不占你便宜。”
“谢谢婆婆。”鸣花笑着接过婆婆就是这样的性格,推拒才会让她难过。
满脸皱纹的卖肉婆婆拉住小姑娘的手腕,握着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松开。
濑婆婆抱起咯咯笑的小孙子,撇过头“在丈夫家要好好吃饭,受欺负别忍气吞声。”
“哎。”鸣花柔声道,“我知道啦,婆婆。”
“实在不行就回来,”濑婆婆低着头,语气有些哽咽,“你会弹琴,在花街工作饿不死。”
鸣花应声“好。”
“老婆子不会说好话,”濑婆婆终于忍不住转身,逃离般阔步走出院子,“想办法好好过吧。以后回来拜访,会勉为其难接待你的”
鸣花下意识追了几步,站在门口提高声音“婆婆也是要身体健康”
小孩子无忧无虑的笑声逐渐消失,少女在门口发了好一会呆,才平静地回到厨房。
“鸣花,我回来了。”去而复返的青年怀里抱着邻居送的蔬果,表情尴尬,“还有,嗯,其实,我在路上遇到了”
“婆妈什么”小澄不耐烦,“鸣花,是我。”
小澄小姐还是很讨厌我。炼狱向鸣花递了个无奈的眼神。
尽管没有面对面相处过,炼狱和小澄依然像亲昵的闺蜜与新上任的男友一样,以鸣花为媒介,维持着着远程对线的状态。
“小澄,”鸣花拥抱走进厨房的舞伎小姐,小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