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花,你破坏了游戏规则哦。”童磨起身走到鸣花面前,笑容更加灿烂,周身冷意蔓延,“破坏游戏规则的人要接受惩罚嗯”
仿佛穷途末路最后的挣扎,鸣花奋力抓住童磨的胳膊。力道之大,差点把幼体教主大人扯了个踉跄。
“鸣花想求我吗”童磨怜爱地摸摸小姑娘的侧脸,语气柔情也无情,“好孩子不能这么做。”
话音未落,教主大人就只剩一只手了。
瞬间发动血鬼术的鸣花深呼吸,冷静地把教主大人还在淌血的胳膊扔出去。
“喂,”时透第一次看她这样凶残地使用血鬼术,瞠目结舌到顾不上战斗,“羽二重”ax6770ax7c73ax54d2
“黑死牟大人,”来不及向时透解释,鸣花认认真真地向幼体鬼剑士行大礼,“现在杀了我们并无益处,甚至还会为您的任务带来麻烦。我恳请您,看在之前微薄的情分上,掀过今夜之事。”
黑死牟没有立刻回应。鬼化剑士没什么感情地瞅瞅同事的胳膊,又瞅瞅惨兮兮的两个孩子,缓声道“现在不是我在纠缠不休”
闻言,鸣花眼泪汪汪地看向时透。
不行的,时透君。你连纹都没有开,更别说更深层的通透世界。鸣花不敢开口劝说,只能努力用眼神表达暂时停战的恳求黑死牟大人是第一代呼吸法剑士中的佼佼者,还比你多修炼了近百年
我们来日方长啊不逞一时之气大家先活着好不好ax6770ax7c73ax54d2
时透安静几秒,缓缓收起手中的日轮刀,后退半
步,垂下视线。
“黑死牟大人,也许这么说有些不知好歹。”鸣花端正地跪在檐廊下,声音害怕到微微发颤,却还是坚持着继续道,“无惨大人忌惮横滨,必然有他的理由,我希望您能劝阻童磨。”
“这与我无关”黑死牟沉声,“放过你们已经是极限”
“我、我与港黑首领,森鸥外先生有旧。”鸣花握着淌血的手腕,尽量让瞎话向事实靠近,“如果童磨向横滨出手,我、我将不惜
一切代价,促成港黑与无惨大人为敌。”
“你在威胁我”黑死牟语气失望,“我以为你离开大人只是想过人类的生活”
没错。我最初只是想结婚而已。鸣花抿紧下唇,一步不让地注视着黑死牟。
“算了大人也说过不要管你”黑死牟利落收刀。饶是刚经历了一番酣战,身为上弦一的剑士也并未恢复他最强悍的形态,而是坚持以幼体与敌人对战。
“我不会再追究”黑死牟的声音恢复平静,“我很意外你竟然还记得那个孩子也许我当初直接杀了他才是最好的结果”
那个孩子森先生吗等等我瞎编的啊。鸣花愣了愣黑死牟大人记错了
“说来惭愧我竟然被一只猫骗了”聊到往事,黑死牟习惯性地倒了个开头。
他突然想起,那个能听自己慢吞吞唠叨的小秘书,现在已经离职跳槽刚才甚至还在威胁自己。
孤寡老鬼沉默,颇为寂寥地扔下一句算了,转身跃上墙头,消失在夜色中。
直到确定黑死牟彻底离开,鸣花才泄气般抖抖索索放松下来,缓缓靠在门边。时透单手给肩膀上的伤口粗糙打了个结,提到走向跪坐在走廊上的少女。
“稍等一下,时透君。”鸣花努力提起力气,指着被扔在地上、还在汨汨淌血的男童手臂,“麻烦把那个放在这里,鬼的肢体不能掉以轻心。”
剑士少年顿了顿,把日轮刀随手扔上走廊,神情嫌恶地捡起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