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试,可惜刚稍有成效,她手里的所有朱砂就都用完了,只能等到天亮以后下山到镇子里去买。
坐着咯噔咯噔的小木马,陆秧秧叼着甜草根,边晒着太阳边想出了几个让红线颜色的变浅的新法子,一转眼就到了山下。她丢掉已经被嚼得没味道的甜菜根,到寄存处放好木马,接着便往卖朱砂的铺子走。
可意外地,她看到了晏鹭词。
他只有一个人,正在路边的云吞铺里,边端着汤碗吃云吞,边蹲在地上的笼子面前逗着里面的肥胖黄斑猫。
陆秧秧第一时间闪到了附近的一处拐角,只悄悄地探出小半个脑袋,避免被他发现。
晏鹭词还是那副乖巧又天真的少年样子。
他问了猫的名字,边“阿茴、阿茴”地叫着猫,边活泼地笑着逗弄着猫玩了一会儿。
不久后,他好奇地问云吞铺的老板“这猫看着很听话,为什么要关在笼子里”
老板正在大锅前操着大勺搅着云吞,忙碌中看了他一眼“看你打扮,是山上望峰门的弟子吧你们不常下山、不知道,最近咱们镇里有人偷猫,这猫要是放在外面,一转身的功夫就被偷走了”
一名食客听了接话道“不只是猫,我家看门的大黄狗也被偷走了早上起来我出门一看,拴它的链子被撬断了,狗也没了。也是奇怪,我家的狗认生得很,平时有个陌生人靠近都叫得声势震天,被偷走的那晚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话顿时引起了共鸣,食客们纷纷议论了起来。
“偷狗的人都有迷药,肯定把狗迷晕以后才偷走的。”
“真是缺德啊,怎么也没人管一管”
“这种小事谁会管,自认倒霉吧。”
陆秧秧把这些话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耳朵里。
见晏鹭词还在专注地逗猫,她将视线转向了她背后的告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