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便如铁杵,用灵力化掌,却已是精粹成针有这样本事的人世间罕见,除了魔教靠着歪门邪术能轻易做到,其他门派中能做到的又有几人”
陆秧秧微微张嘴、下意识想要反驳,但她刚把话憋住想闭上嘴,嘴巴里却被晏鹭词塞了一小块炸酥肉。
陆秧秧“”
晏鹭词笑得眼睛弯起来“好吃吗”
陆秧秧后悔莫及
因为刚才发生的一些事,她把炸酥肉忘得一干二净,居然都没提防
但肉已经被塞进嘴里了,陆秧秧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只能鼓着嘴巴思考对策。
而晏鹭词却已经仔细地开始用手指帮她蹭掉嘴唇上粘到的酥肉渣。
少年睁大着剔透黑莹的眼睛,神情专心致志的,就像在碰着一张薄脆如旧时蝉翼的古籍书页,生怕稍一使力就弄破了似的,一脸的小心又珍贵。
陆秧秧小时候,她娘给她洗澡都是直接拎到还带着冰碴的池子里。头一回去那次,她娘给她剥得光溜溜的就把她放进了水里,她吨吨吨吨沉了半天没影了,她娘才想起女儿可能不会游泳、然后赶紧拍开池水往上捞人,一没留意还把她的脚腕给拽脱臼了。
这样长大的陆秧秧虽然并不缺少爱,但也真的成长得很粗粗糙糙,从来就没被人这么细心柔软地对待过。
因此即使知道晏鹭词完全是在装,但她还是很不适应,心里胀胀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能下意识地后退去躲。
但她的脚跟刚向后蹭了一下,她就舌尖一顿,头上的小卷毛又被气炸了。
这个崽种。
陆秧秧沉痛地闭了闭眼睛。
她又被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