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是因为我太想你了,”苏丹墀将头抵在她的颈间“很多电影、小说里都是这样演的,不是吗,因为执念而产生幻觉,精神分裂了。”
“我不会走的,”银河撩起她的发丝,轻轻绕在指尖“以后都不会走了。”
“在梦里,当然会这样讲啦”苏丹墀低低嘟囔。
银河听见了她的嘟囔,她扳起苏丹墀的头,亲昵地吻在了她的唇角,嗓音低沉魅惑“那我们就做点有实感事吧”
银河从她的唇角开始,一路向下,在雪白的脖颈间流连,再往下就是
苏丹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是这一次,她没有推拒她,她轻喘着说道“幻想里还做这种事,只能说明我更疯了”
银河不满意了,她抬起头,在苏丹墀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苏丹墀倒抽了一口凉气。
“还觉得是幻想,那一定是我不够卖力。”银河咬住了她的耳朵,苏丹墀娇哼了一声,还不等她攀住银河的肩,便见到银河一路向下,直奔主题去了。
第二天早上换衣服的时候,苏丹墀很苦恼。
她站在洗手间里,看着自己脖子上、肩上的痕迹,那都是昨晚银河留给她的。
非说什么要证明给她看不是梦,这下好了,苏丹墀现在知道了这肯定不是梦,自己里的梦里,小哑巴肯定不会这么不乖的
这可是夏日的海滨港口,总不能叫她穿长衣长袖吧。
犹豫再三,最后,苏丹墀决定破罐子破摔,在脖间系了一条深色的丝巾,算了,就这样吧。
都怪银河,她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每次丢人现眼的都是自己
她越想越气,怒气冲冲地冲出洗手间,银河见她终于出来了,很没眼里见地夸赞道“丝巾好看。”
苏丹墀不想理她,在女仆的呼唤下,径直出了门下楼,银河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屁颠屁颠地跟着她下了楼。
餐桌上,苏丹墀如坐针毡,她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她,餐厅的男仆,门厅的女仆,举着银托盘的管家,还有余宙,所有人的眼睛都在有意无意地往她的颈间瞟,这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在心里又骂了一百遍银河这个混蛋,之前的约法三章,一定要再次立起来
哎,但说到底,自己昨晚也很顺从,不是吗。
就算是苦恼,这苦恼也是甜蜜的。
但还是很尴尬。
苏丹墀扯了扯颈间的丝巾,状作无意地开口道“昨晚,嗯蚊虫有点多。”
正在上圆面包的男仆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小姐,我们没有活水,所有的角落都进行过细致的驱虫处理,是不会滋生蚊虫的。”
“”苏丹墀脸一红“那可能是对床品过敏吧”
“您的卧室用的是产自海岛最优质的长绒棉制品,按理是不会引起过敏和不适的。但如果小姐您本身对棉花过敏的话,我们可以为您全部换成真丝的。”
“”苏丹墀叉了一块圆面包“我谢谢你,但是不用了”
对面的余宙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到捶桌子“又没人问你,在这不打自招些啥呢你也太愚蠢了吧果然还是那个蠢女人生怕别人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哈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苏丹墀脸上挂不住了,有那么一瞬间,她也很想像银河那样一把叉子狠狠插到余宙头上去。
还不等苏丹墀反应,银河倒是先说话了,她低着头,看似漫不经心地对余宙说道“闭嘴,老处女。”
“”余宙脸色一变,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有说错吗”
余宙把叉子一扔,愤然离席,这饭,她是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