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安室被留在了恰好能望见那一整排ga时尚店的拐角咖啡座里。
趁此机会点一杯果茶,我也给全身放个松。
“不喝咖啡了吗”他待服务生拿着点单离开后才问我。
“早上喝过了。”靠着沙发椅,我让自己尽量以轻松的坐姿来继续对话。失礼是小,累死是大。
幸好他全然没有不悦的表情,依然微笑地继续追问“是在博士家吗”
“嗯。小哀给我准备的。就是那个博士家的女孩。”
“啊,那位小姐。看来,他们真的很照顾你呢。”
“因为都是一群好人吧。”想到那些人,我都能感觉到自己在微笑。
“这里面包括我吗”
差点就眯上的眼因为这个问题睁大,我挺直了背看向他,想知道他问这话的表情,遗憾的是,在我看来他的微笑没有什么变化还以为是又打算找我乐子呢。
“大概包括吧”
他的眉毛似乎挑了下“大概我是有哪里得罪莓爱里小姐了吗让你对我抱有疑问。”
不不,这句话该我问吧我才是那个被莫名其妙针对的人才对啊
“我想就和我得罪了安室先生的地方一样。”幸好现在是上午,我还可以过上几招。
“这话说的,我可不记得莓爱里小姐有得罪过我啊。”
“那我也不知道安室先生有没有得罪我。”
很好,他停下了这个话题。服务生送上来各自点的饮品后,我就自顾自喝了起来。
“说起来”这人只给了我喝两口的时间,又开始搭话了,“上次那位角川先生,今天有联络我。”
这个话题让我没办法忽视。
以五年前的大火为界,我与那之前的记忆越离越远,就像是看淡了那些记忆里的同学和家人般,选择一点点远离他们。我一直在想,是否是遗失的那晚记忆,让我害怕到宁愿选择放弃所有人也不愿回想起来。当我决定再次来到东京的时候,我就有了面对那段回忆的觉悟。而阿角,就像是上天给我选择的引路者,恰好在这个时间点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一定是让我找回火中记忆的关键人物。
“阿角他有什么事吗”我记得他们之间留了联系方式。
“当然是问我莓爱里小姐的事了。”安室把手肘搁上玻璃桌,双手撑着脑袋,像是听故事似的看着我,“借住情况啊,身体状况的,还有说想去路良院拜访你。”
“那要至少等一到两周。”
“我也是这么告诉他的。事实上,我告诉他我们并没有那么熟,很多事还要问你本人才行呢。”
我点点头,这是给他添了多余的麻烦啊。“把我的联络方式给他吧,麻烦安室先生总不太方便。那个人又是爱操心的家伙”至少印象中他是那样粘人。
“我是不介意啦”他笑着,放下手,掏出了手机,“但是你忘了吗我也没有你的联络方式啊。”
对哦,我和他还没熟到这个程度。这群人里有我的联络方式的,只有小兰、园子和小哀而已。小哀还是昨晚拐着弯绕了数个话题最后才问我要的,我当时怎么就没一眼看穿呢。
把手机号和邮箱地址都给了安室,他让我发一条邮件给他试试。明明他发给我就好啦,为什么还要我特意拿出包内的手机。
“那也得安室先生你告诉我”
昨晚的大餐照片待机画面解锁后,我发现恰好收到了一条邮件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