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那间屋子的门前,没有走动。
但很快,他从身后掏出了另一道微光那是一束浅色的玫瑰,我曾经见过它黄金色的模样,我本把它留在了某个地方,它却又擅自跟着我而来。
“这束玫瑰花,是你的东西吧,莓小姐。丢三落四可不行哦。”
那可不是我的名字,你是在叫谁啦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光是知道有人还愿意呼唤我,我的眼泪就像是被微风切断了似的,再也流不出来了。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
“安室先生”
我放肆地大声呼喊道,全然不顾这是情人节寂静的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