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偏大,小号又有点紧,只见雪白的衣服贴在身上,把该浑圆的地方勾勒得恰如其分,该细的地方又非常细,再配上一条紧身喇叭裤,把屁股包成了蒜瓣儿金珠只觉鼻子里痒痒的。
忙再次瞥开视线。
他是正常男人,见了这样女性魅力十足的女人,念再多的心经也没用。
林凤音已经习惯他这种动不动就不理人的态度,也不以为然。“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总麻烦您也不好意思,反正我也没出过省,干脆自个儿出去看看呗。”
多出去闯闯,金珠倒是赞成,点点头。
“坐。”她杵在那儿,自己眼睛总往那俩饱满的蒜瓣瞟。
林凤音见他指的是身旁的位置,有点难为情。这孤男寡女的坐一块不太好吧
金珠的手指却在膝头有节律的敲着,忍了忍,把心头疑惑问出口“就这么怕我”
“嘿嘿,不怕不怕,这不是还没熟嘛,等”
“跟那个修车工就熟”
林凤音怔了怔,在他玩味甚至带点讽刺的眼神里迅速反应过来,“张哥他不是修车工,人开店当老板呢。”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否认跟他“很熟”。
金珠从鼻子里“嗤”一声。
租个铺子就算老板那他是啥
林凤音微妙的感觉到,他对张文顺似乎有意见,忙解释道“张哥人很好,鸭蛋上学还是他帮的忙,我们全家都很感激他。”
金珠挑眉,心头冷笑,怪不得呢,“嫂子”都叫上了,就这么迫不及待替他说话了。
“噗嗤噗嗤”茶几上的茶壶冒出热气,将茶壶盖顶得动了动。
林凤音在王家养成的习惯,忙把茶壶提开,水冒出来会把红木泡发,没多久会变形霉臭,王大军在这些方面矫情得像个女人,哪怕不小心滴下一滴水,他都能叨逼叨十天半月。
可她忘了,这虽是一把陶壶,半圆形的手柄却是铜的,导热效果极好,提上去就烫得她“啊”一声。
金珠虽眼疾手快,可没想到她敢赤手提壶柄,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转而一把抓住她的手,拉到厨房。
好巧不巧,不知是水阀没开还是怎么着,水龙头居然放不出一滴水。
刚烫到那一瞬间是痛,但过了几秒是个真空期,林凤音一点感觉也没有。当然,也有可能是被系统折磨惯了,身体痛阈值提升。居然还有心思安慰他“没事,我回去自个儿冲一下。”
可他的手却避开伤处,把她捏得紧紧的,让她怎么也抽不出来。
“胡说。”
提起门后的“水”桶,对着伤处“哐哧哐哧”一顿乱冲,冲完一桶2升的不算,又换一桶新的。
林凤音这次不是手疼,是心疼。
虽然大部分是字母,可“瑞士”“御用”字眼她没看错。
金珠转身,从茶几上捡起车钥匙,不由分说将她送到县医院,急诊科大夫看了看,见红痕已经发成一条细长的水泡,里头肿得会反光似的。“哟,怎么烫这么严重得吸出积液敷药才行。”
说着就让护士拿来注射器。
林凤音活了两辈子,最怕针管,一看见那银光闪闪的斜面针尖,一想到这玩意儿马上就要插进手掌,脑袋发晕。,,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