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事,是师兄他误会了,我替师兄向容公子赔个不是。”
“不必。”容回神色淡淡,他根本没把袁傲申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若是无事,我先告辞了。”
“容公子”
容回停住脚步看着她,“徐姑娘还有事么”
徐灵芝不自然地抓着裙摆,脸上浮起些许红晕,“容公子这也是要去江月楼参加论剑大会吧”
“没错。”
徐灵芝道“近些日子有些不太平,容公子只身一人赶路,怕是不大安全,若是容公子不介意,不如与我们一道,这一路上也有个照应。”
“多谢徐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
“其实”徐灵芝还想说什么,看容回并没有领情的意思,便咽了回去,“那容公子路上小心。”
容回再拱了拱手,“告辞。”
街角处,袁傲申看着不远处的男女,一口白牙差点咬碎,拳头紧握差点把掌心掐出血来。
他一早见徐灵芝出了门,近日不太平,怕她出事,便一路跟了过来,没想到她竟然是特意来找容回的。
入了荷城,容回见街边贴了不少告示,不少人围着议论,他有些好奇,便走近了看。
原来是这荷城的一名富商贴的告示,大致意思便是他膝下有一子,原本在武陵山修习,不料昨日被乌鸦精吸去了精魄,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富商便贴了悬赏告示,说若有人能斩杀乌鸦精,便赏黄金百两。
看了这一则告示,容回轻轻叹息,又一个无辜修士断送了性命,那鸦到底是何方神圣
容回牵着马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想,自他离开临仙台那日起,他走到哪,都能恰巧听到仙门中人被吸走精魄的事,仿佛鸦一直跟着他走一般。
不对,又或是说,鸦也同他一样,在往江月楼靠近。五日后的论剑大会,众多仙门聚集,于专吸修士精魄的鸦而言,简直就是老鼠掉入了米缸。
正当他思绪飘远时,一声爹爹将他拉了回来。
这奶声奶气的嗓音十分熟悉,容回以为自己幻听,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孩童。
“爹爹”
容回听清了声源,抬起头,发现旁边一家酒楼的二楼露台上,一个穿着紫衣戴着小金冠的孩童正扒着栏杆,朝下面喊“爹爹”
容回有片刻愣神,他没看错,楼上的小包子正是祁言,他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