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越来越干净,那样,我就不脏了”
“先生干净着呢,会好的。”
石狐子铺好被褥,灭掉灯。
“那样也好。”秦郁道。
秦郁忽又意识到,与石狐子的辛苦相比,自己这点“感触”实在是无病申吟。
秦郁闭上眼,认真睡觉。
前半夜,窗轩微敞,月光入床帏。
石狐子听秦郁的气息始终是未入睡的状态,想必见了血,心神不安又不敢说。
“先生,我抱着你睡吧。”
石狐子撩开自己的被子,盖到二人身上,然后钻到另一头,靠在秦郁的枕边。
“先生,别动。”
石狐子不容秦郁抗拒,窸窸窣窣,似春蚕作茧那般,把秦郁裹进自己的身体。
秦郁应了一声。
石狐子捋着他的背“还在担心么。”
秦郁道“好一些,你本应该少放几个角,嗯,三个估计差不多,我能承受。”
石狐子笑笑。
“还笑。”秦郁道,“对你而言很自然的一件事,对于我可能就是要下火海了。”
石狐子道“知道了。”
在石狐子的怀抱中,秦郁的脸色渐渐红润,身子也不再紧绷。两个人离得很近,气息交织。秦郁的那对睫毛扑扇着,叫石狐子看去,不禁急促了呼吸。
石狐子闻到秦郁身体的味道,纯净如雪,清冽醉人,一丝一丝勾着他的魂魄。
“先生。”石狐子道。
“嗯”秦郁道。
“我想亲你。”石狐子道。
秦郁抬起眼。
“怎么忽然说这个。”
秦郁还没开口,便被石狐子咬住唇。石狐子吮吸秦郁的舌头,不安地蹭动着身体。秦郁被捅弄了几下,虽没有知觉,但想也知道石狐子在做什么,微微错愕之后,他忽又怜爱得紧,是啊,石狐子无妻无妾,久在外闯荡,一生又能有几回温柔乡呢。
石狐子目光迷离,就着秦郁的残肢摩擦着欲望,仿佛野马在草原之上奔跑。“青狐快些再快些”秦郁轻吟,温和地舔弄石狐子的喉结,满足石狐子的幻想。如此百八十下,石狐子后背发汗,呼吸加速,忽然浑身一颤,搂紧秦郁,交代了真挚的情意。
“先生,我爱慕你。”
二人这才安静。
静时,可以听见山泉叮咚流过。
秦郁很快就睡过去了,后半夜,他睡得很安稳,再也没有感到一丝不舒适。他甚至做了一个好梦,梦中,青龙把相柳逐入海底,关进一个巨大的岩石囚笼中。
四海平安。
后半夜,石狐子清醒。
见秦郁已经睡熟,石狐子走到门口,望了一眼后园,工室中的灯火仍亮着。
少苓果真还在制胚。
已经第七次模范。
手指肿胀,疼痛不堪,然而胚形始终不见改进,这使九岁的少年饱受折磨。
少苓趴在炉子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