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望向阿月,将一切矛头皆指向她。
“来人,此人诬陷朝廷官员,给我用刑”
梅执礼此刻已没了主意,只能完全听从太子安排。
衙役上前,正要压制她们二人时,一人端庄而入。
“慢着”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阿月转身是李承泽从堂外而来,风姿卓越,俊郎非凡。
顿时阿月心下一喜。
众人再次齐齐而跪,李承泽只顺手扶起正在行礼的阿月,就向太子走去。
“起来吧,太子在此哪有跪我的道理。”
说着,他便弯身向太子一礼。
“参见太子殿下。”
“二哥不必如此,你我兄弟二人,快起来。”
太子扬着笑扶起他,才问道,“二哥来此是”
“来见识太子之威。”
“二哥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就是来看看。”
“我还以为是多大的案件,要让太子坐镇。”
“哎,二哥。郭保坤为宫中编撰,他被打,伤的是皇家颜面,得细查才是。”
“这等人,辱的才是皇家颜面。”
李承泽甩袖,直直坐在梅执礼另一身侧。
与之而来的压力让梅执礼一时不敢多言。
“郭保坤被打成重伤,范闲对此事总要有个说法”太子望着李承泽,话音又重了些许。
“太子明鉴,我可没打郭保坤。”范闲再次为自己辩护。
“你没打他,为何他要状告你啊你没打他,那他是如何伤得如此之重你没打那能是谁打的”太子反驳道。
“我打的”李承泽挑眉望向太子。
事情转变太快,一时让众人有些反应不来。堂下众人都一副诧异嘴脸望向李承泽。
“二哥打的”太子更是惊讶。
“郭保坤昨日子时,醉酒当街对我的人图谋不轨,我没有杀了他已是容忍,更是念他是太子门生,给太子一份颜面。”
“呜呜”郭保坤不断扭动着身子,奈何就是无法为自己辩解一二。
“二哥是为了这个女子,将郭保坤打成如此模样”太子起身上下打量着阿月。
“是又怎样”李承泽应下。
“没什么没想到二哥居然为了这么一位低贱之人,重打朝廷命官,若是我,郭保坤喜欢我便赏了他就是,左右不过一个奴才。”
太子话中的嘲讽之意明显,李承泽沉眸皱眉,阿月看得出他已生气,可毕竟他是太子
“太子殿下,如此说您也认了郭保坤之罪行,那便请依法治罪,还小女一个公道。”
阿月直直望着太子而道。
太子犹豫许久,徘徊不定,终走向阿月,他一步步靠近,刚近阿月之身便闻到一股异香。
“你”
正打算说些什么,突然觉得身后奇痒无比,慢慢地不止身后,脖间,身前就连脸上都开始发痒,令人忍不住地抠挠。
太子不断瘙痒着身上,甚至将身上已抠出了血痕。
“太子太子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痒好痒回宫回宫”
终还是在众多侍卫的搀扶下,浩浩荡荡出了这京都府,没有人知道太子为何突然发此怪病,皆神色诧异地望着对方。
“梅大人,太子走了,本王还在既然郭保坤罪行已定,就依法处置,我的人我带走了。”
李承泽挥袖起身,潇洒走下,一手拉过阿月便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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