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阿月比他想的还要更加有趣。
东宫一事,极快就传入了李承泽耳中。
那宫女将阿月与太子之间的对话、举止一字不落得还原于二皇子。
谢必安在一旁听地是胆战心惊。转头望向李承泽,他却眯眼而笑,笑得人毛骨悚然。
又是整整一夜,李承泽端坐于椅上,不言不语,面上只挂着笑。
之后,阿月每日替太子涂药,日日前去东宫,却没有一次在偌大的宫中,碰见过李承泽。
“你归顺于我,二哥竟没有作何反应,看来你也并非重要。”
“小女无权无势,手上只有几个店铺,如何能让二皇子看重。”
“看来我这二哥也是个重色之人,如今你只能以面纱示人,他便放弃了你。”
太子坐于桌案之上,正聚精会神画着一副仕女图,话落笔停满意地看着此画。
“你来看看,这幅画可好”
阿月闻声走近,画中女子雍容华贵,风姿卓越,可他却未曾画上面容。
“不知太子所画是哪家小姐”
“我心中人。”
阿月替太子上药之后,便离开东宫,半路竟碰上了迎面而来的女子。
那个一身红衣的姑娘,依旧如此英姿飒爽。
“哎姑娘姑娘”叶灵儿看到阿月,便急忙唤道。
阿月驻足等候,叶灵儿跑上前来,一掌拍于她肩处。
“姑娘,出宫的方向在哪啊我进宫次数不多,一时有些迷了。”
阿月望了望叶灵儿来的方向,那是他的寝宫。
而此刻叶灵儿腰间所挂玉佩也正是之前被她拿下的那枚。
还真是物归原主了
“那边。”
阿月面不红心不跳地,就指了与宫门相反的方向给叶灵儿。
生生被坑的叶灵儿此刻却还十分感激阿月,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想起。
“我是不是见过你啊那天在在皇家别院”
“你认错人了。”阿月冷着一张脸,不想与她有过多交流。
“不可能认错那天你也是带着这面纱的”
叶灵儿十分确定自己的记性,伸手去碰阿月脸上的面纱,不想阿月侧头而躲,面纱竟被叶灵儿所扯下。
脸上的伤痕暴露在外,叶灵儿倒吸了口气,急忙赔礼道歉。
“不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有意的。”
“你可是觉得我很丑我脸上的伤是不是十分吓人。”阿月不再躲避,看向叶灵儿。
“没有谁身上还没有几个伤痕啊我身上多的是我我先走了啊”
叶灵儿一边宽慰着阿月,一边将面纱塞回阿月手中后,就一溜烟顺着阿月所指的方向,跑去。
宫外,满江一直等着阿月,见她出来便急忙迎上,低声道。
“程巨树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