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取卵
他又不傻
“铺子不动,我想麻烦大伯帮我看顾下。按往常每年收租就好,若是现在租的那家不租了,可能还得麻烦大伯到时帮我再寻个租户。”傅楷看向傅泽。
傅泽点点头,笑道“这有什么麻烦的,反正我也经常进城,不过是顺路过去一趟的事。”
他跟傅楷想的一样,虽然户籍迁走了,但房契地契又跟户籍没关系,傅楷他娘留给他的那间铺子可是难得的好地段,要是卖了想再买一间同样地段的可就难了。再说只要那铺子在,每年就有源源不断的银子进账,只要不是急需大笔银子救急的情况,傅泽本就不赞同卖铺子。
铺子确定了,就剩原身名下那十四亩上田和五亩中田
傅楷想了想,道“那些地我也不打算卖了,不过我的户籍迁走之后,这边的地就不能免田税了,所以我想把地转到傅柠名下。大伯,你看如何”
地契虽然无关户籍,但秀才功名能够免田税的土地却必须是户籍所在府域。南杭城和朝阳县隶属不同的府域,迁籍后他自然就不能免南杭城这边的田税。
“这自然没问题。”傅泽很痛快的应下来,毕竟挂靠地契免田税很寻常。
前朝就不说了,自新朝重新分配土地之后,傅泽自己虽然没有读书的天分,但却从没交过田税。他父亲就是永兴元年,也就是新朝建立后第一年科举的秀才。后来二弟和侄子也相继考名,自父亲去世后,傅泽家的地不是挂在二弟傅润的名下,就是挂在侄子傅楷的名下,一直到今年年初,傅柠考中秀才,他们家的地才转到他儿子傅柠的名下。所以别说他儿子那八十亩免税田还没满,就是满了,他也宁可把自家的地划一部分出去自己交田税,也会让傅楷的地挂靠过来。
虽然二弟和傅楷都不在意,但傅泽到底是靠着他们父子俩省下这么些年的田税,这份情他们家都记在心里。
傅楷心里一乐看,多好解决
把地转到傅柠名下后,只要他不点头,这地就转不回来,跟把地直接给傅柠也没啥区别了
至于每年收上来的租子,傅楷到不急着分说清楚。毕竟以后时间还长着,天长日久的,他总归有办法把大伯今后寄给他的租子找理由给傅柠。不说别的,就是将来傅柠成亲生子,他这做堂哥的多出些银子添个喜总没人能拦着吧再说当兄长的偶尔给弟弟寄点“零花钱”,只要傅柠别学坏了,还不是很寻常的事
要知道就算原身在的时候,因为大伯怕傅柠有银子就出去玩,不好好读书,管傅柠管的很严,所以原身也没少私下“接济”堂弟。毕竟原身更了解官学里面的情况,虽不许傅柠学会跟人攀比,但总不能太过拮据让人笑话。
“不光阿楷的,阿济,到时候你跟秀哥儿的地也一起挂到阿柠名下吧。”傅泽看向傅济,毕竟迁户籍的是傅楷,傅济和秀哥儿的户籍还在南杭城这边。除非他们落入奴籍,成为傅楷真正的奴仆,否则他们的户籍可没法迁走。
之前傅济他们的地自然也是挂在傅楷名下,如今若想免田税,自然就得换到傅柠名下。
傅济点点头,“也只能这样。”毕竟官府分下来的地不允许买卖,一旦卖了,等人死销户的时候,地就收不回去了。
若是能卖,他都想把这边的地卖了,到朝阳县再买。毕竟这地他也种不了,不如换成能种的地方。
“对了,阿楷,到朝阳县那边你也不能光指着官府分地,八十亩的免税田,空着也浪费,不如多买点地,跟这边一样租出去,经年累月的收租子也算是点进项。”傅泽回头对傅楷说道。
傅济也在一旁点头,“我和秀哥儿平日也是要种地的,再买些地,能种的我们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