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丧尸抓伤的人,有两种可能”
“嗯成为异能者的人是极少数极少数,但保不准还是会有人铤而走险,所以织花的事情先瞒着。”
楚辞点了点头,“乌龟,你说织花能熬过来吗”
“我不知道。”
趁着和楚辞说话的间隙,喻临渊又看了看织花的手,上边尽是一些细长型的划痕,确实如同圆嫂所说,是在绣楼受到欺负了。他将织花的每根手指头都仔细瞧了瞧,在织花的左手食指上找到了一个小伤口。
伤口不大,约莫半指长的细长伤口。
“这不像被丧尸抓伤的。”
喻临渊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楚辞弯下身子,凑过去仔细瞧了瞧,“这伤口也太细了一些,难道织花真的没有撒谎这就是她刺绣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
喻临渊没有回答。
“乌龟,你弄错了。”喻临渊犯了错,楚辞就开心,说话也有些窃喜,仿佛完全忘记了他们的处境。“织花没被咬伤,那她怎么会突然觉醒异能”
“不是跟你说过了,这事情看运气的。”
“我才不信,肯定是有什么缘故的。”
“不信拉倒。我们也该出去了,若是织花能正常醒过来,她会告诉我们真相的。”
等喻临渊和楚辞走出房间时,外边的人都急得不行。金荷和圆嫂见他们出来,就小跑到了他们面前。喻临渊单独拉着金荷和圆嫂走到一边,简单说了一下织花的情况,让她们悄悄的拿过来一些凉水和流食,在他的陪同下,简单的给织花擦拭了一下额头,还喂进去一些鸡汤。
一天当中这么多事情下来,喻临渊还没怎么反映过来,已经是日薄西山了。快落山的太阳,给大地染上了一层金辉,半边天空被照的闪亮亮金灿灿的。
喻临渊已经出来了一整天了,两院都出现了丧尸,此时将两院的局面安定下来,又开始担心起县衙的安危。虽然明白县衙有众多衙卫和训练有素的家仆,但在一定程度上,这既是板障又是潜在的危险。
“金嫂子,圆嫂,我该回县衙了,你们也要多注意一下院里的情况,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无论多晚,都可以派人去县衙找我,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明天下午我再过来。”
喻临渊嫌走回去浪费时间,去马厩牵出来了一匹枣红马。刚骑上马,就听到后边传来了马蹄声。
“我娘说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叫我和你一块。”是楚辞,他牵着的也是一匹枣红马,枣红马蹭了蹭他的脸蛋,他偏过头去,正好掩盖住了他自己不好意思的神色。
绝对不是他自己牵着马追过来的,更加不是他为了掩盖一路跑过来的气喘吁吁,在马棚后边躲着看乌龟喂马,等呼吸平息才出来,这都不是他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了”喻临渊骑在马上,还站着的楚辞为了彰显自己说话的气势,将头仰得高高的,脖子感觉都快抽筋了。
“小矮子。”
“乌龟”说什么不能说他矮,比乌龟这个混蛋大三岁,却比他矮了半个头,这本来就是屈辱了,更屈辱的是两人的身高差距还有拉大的趋势。
“击中你的七寸了,不好意思。”
“我是脑子抽了才会想要陪你一块回家。”
“想停止抽,你现在可以牵着马回去。”
楚辞艰难的露出一个苦笑,磨了磨牙,“不,你要我回去,我就偏要跟着。”
两院的位置远离闹市区,附近只有一些农家,到了要做饭的时候,远处的农家的烟囱上都冒出了青烟,空气中慢慢弥漫了一股子烟火气息,这家的烧鱼味道,那家的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