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笑了起来,送了我一个大大的飞吻,隔着话筒我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抛开所有奇怪的情绪,我打了个激灵,赶紧结束这次有些危险的通话“哎呀我不跟你扯了,我得赶紧写我的论文,不然saon那个臭老头就要顺着网线过来把我给掐死了。”
楚瑜哼唧两声,挂断了电话。
叶斯言是个恋爱的好对象,虽然,我们还没谈恋爱。
他既不像傅阳那样漂亮皮囊背后藏着一堆豪门恩怨,也不像傅阳那样极端自我、肆意妄为。
就连他的亲吻也柔和得像一束安静的月光。
我被saon和论文、许欢龄和楚瑜、许欢龄和傅阳、傅阳和傅家搞得头昏脑胀,和叶斯言聊天的感觉几乎与久居雾霾地区的人忽然呼吸到新鲜空气那样让人神清气爽。
唯一遗憾的是,我不能和任何人讨论傅家的事情,包括苏女士,更不用提叶斯言。
但是这样已经足够了。
那天在,傅阳对我说“ca henever you need ”。
然而,在此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我冷静下来之后,开始逐渐怀疑傅阳让我去泡叶斯言、还表现得那么混蛋是为了让我避开傅家的事情。傅阳确实是个冷酷的asshoe没错,但是他的行为太突兀了毫无征兆,充满刻意伪装的痕迹。
如果真是如此,那我还得感谢傅阳。
只不过,我真的很喜欢叶斯言。不知道傅阳有没有料到,但是,我想他应该也不会太在意了。
我最喜欢五月的上海。
道路两旁种植着的梧桐树郁郁葱葱,日光从交叠的树叶之间的缝隙里倾泻下来,在路上形成树影中点缀的细碎的光斑。
这让春夏之交的上海多了一种使人坠入爱河的力量。
我与叶斯言约好本周六去约会。
他的案子好像终于尘埃落定,而最近saon先生忙着其他项目,我手头上的论文也就没有人催,一时间也闲暇了不少。
也有了时间进行社交。
当我与陈瑾宜几个人一起喝下午茶的时候,不出意料地再次被迫参与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许欢龄如何追傅阳”的八卦研讨会。
傅阳离开伦敦之后,到瑞士又呆了一周,上周才回到了上海。正好许欢龄新片戏份拍得差不多了,于是一场好戏就此拉开帷幕。
我作为傅阳前女友,自然是少不了被询问对此事的感想和看法。
陈瑾宜说“我相信nate连约会都不会答应她。”
她抿了一口红茶,笑得虚情假意“no offense, its jtshe isnt his cu of tea”
我表示无所谓。
她们都知道我在和叶斯言约会,或者说,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和叶斯言约会。
于是她们在讨论的全过程都表现得十分肆无忌惮、百无禁忌,就差列一个“傅阳泡过的妞”名单了。
陈瑾宜还安慰我“estee,你肯定是名单上的第一个,而且字体最大还加粗。”
我呵呵一笑,吃了一口千层蛋糕。
我并不赞同陈瑾宜所说的“not his cu of tea”,傅阳从我们分手起空窗了一年多,谁也不能判定他会不会口味突变喜欢上许欢龄那种无趣至极的名门闺秀。
不过任何女人跟傅阳谈关系的下场无一例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