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凭直觉选了一个“吧台的人看不见我但是我能看见吧台”的位置,开始思考自己应该怎么自然地加入话题接近对方,也想过怎么向青年解释为什么“平次”是个人。
介于远山凛印象里的平次和现在的平次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物种,而人类对于动物的感情和对于同类是不一样的。平次突然有些慌,万一他开口询问“凛,你还记得当年往你身上尿尿的蠢猫吗”,然后对方开口“不记得”。那不就全剧终了吗
平次还在犹豫,期间去接了一通母亲打来的电话,等回来的时候远山凛已经和别人打了起来。
年轻的兽医看起来如此生气,他几乎是在冲那个男人咆哮。
“都是因为你们我的平次才”
远山凛这句话没说完。他在大口喘气,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崩溃。急促的呼吸声让服部平次充分了解到对方此时有多痛苦。
再然后凛被带走了,他躲在一旁等着国末照明离开,这才出现在了对方面前。
凛,我是平次。没错就是你认识的那只黑豹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你能不能先听我解释
平次已经想好了说辞,就剩开口了,结果却被青年一句带着哭腔的“平次”给堵了回去。
远山凛在摸他的脸,凑上来像以前一样蹭他的额头,声音哽咽。
青年醉得厉害,嘴里的话模糊不清,服部平次听了半天才勉强认出来几个词,似乎是在抱怨平次豹又往他身上尿尿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他把凛带回自己的房间,简单地冲了个澡,换了自己的衣服,取了热毛巾帮面前的人捂住眼窝消肿。随后又烧了热水,兑了点儿矿泉水把杯子塞到了远山凛的手里。
青年似乎清醒了一些,自己把移开毛巾移开了,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不出声也不动,就这么认认真真地看着他。
平次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同样也害怕对方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他根本不是那个“平次”因此提出要离开。于是他立即站起身,像是逃避一样丢下一句“早点儿休息”,然后就准备开溜,结果没想到脚底油都抹上了,却被人硬生生抓了回来。
“你去哪儿”
“呃你需要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上来。”
“嗯”
青年松开手,拍了拍自己身下的床垫。
“上来,把衣服脱了。”
“啊”服部连hs漫画都没看过几本的纯情在读大学生平次傻眼了。
“不是要约吗不然你为什么要带我回来”
服部平次抽了抽嘴角以示无奈,右手却像暴露了内心想法一样仍旧贴在凛的腰上“我是看你难受带你回来休息不对,这不是重点你这家伙难道以前经常干这种事情吗”
“我是第一次。”远山凛垂下眼睑,抓住平次的左手腕缓缓下移,轻轻地扣住了对方的手指,“来吗”
服部平次心跳得如同一只后腿疯狂捶地的兔子,又生气又惊讶又激动,像是打翻了一盒油画颜料,在心里糊成了一团“你是不是对象是谁都无所谓”
“我看起来是这么随便的人”青年把脑袋搁到了他的肩膀上,在这里恋恋不舍地蹭了蹭,“因为你和他很像。”
“和谁”
“平次。”远山凛闭上了眼睛,“他是一只黑化花豹。我养的。”
“一只动物而已。”
“他不是动物。”凛摇了摇头,强调道,“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