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感觉除了恶意之外简直一无是处哪怕作为敌人来说都是这样。
荼毘稍微认真点的抬眼上下扫了眼正昏迷着的青年。
“死柄木弔啦。”银发的女孩歪了歪头,森绿色的眼睛中带着一种奇妙的无奈感,“早上的时候才试图破坏学校的大门,我也没做什么吧,就这么到我家是要干什么我估计他就是单纯的不爽。”
“没有听说过的名字。”荼毘兴致缺缺地这么说着,“比起他来说,应该是家长比较难搞有多难搞啊。”
多多少少也察觉到了森众唯提及黑暗之下的存在时那并不避讳的态度。
荼毘也搞不太清楚夜眼这一类的职业英雄究竟是怎么养孩子的,放任一个个性强大的孩子常年一人独居,特别是在这种年龄遇上像是他这样的敌人根本是时间问题好吧。
“正常情况下得叫上欧尔麦特的程度。唔”
森众唯转头抬眼看着荼毘,涂着粉色的手指尖暗示性地轻轻在唇前停滞了一下。
“你确定想要听下去吗荼毘虽然这么说多少有点傲慢啦,不过说起来的话,为了你的安全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那绿色的双眸之中浮动的是不同于以往小恶魔般的神情的认真与担忧。
“。”
明明是听内容已经是可怖到了必须让那个身为和平的象征的欧尔麦特出手的程度,然而那少女的语气却让荼毘产生了一种仿佛如同是在冬天想要吃冰淇淋一般,虽然感觉哪里有病但的确可以的错觉。
黑发青年与少女同色系的那双眼睛有些明灭不定。
“既然是你这么说的话。”
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这么说道。
现在的属于个性的时代就是这样。
看起来手无寸铁的小女孩,其实也有可能会比看起来就可怕的成年人可怕许多。
仿佛听见了脑内什么断裂崩坏的声音。
犹如幼年的时候把温热的茶水打翻在冰面上的时候那样,耳边听到的是咔哒咔哒的细小崩坏声。
她是真的很喜欢他啊。
即使他曾经说着什么对于你这个年龄的小姑娘来说还太早了这样的话拒绝了她,但是真说起来的话,这种事情对于他这种敌人来说也是完全无所谓的吧。
有点安心的,简直就像是放弃了挣扎什么的一般后退了一把。
荼毘僵在了原地,双眼看着那个小姑娘凑上去掐了掐那个被她称呼为死柄木弔的家伙的脸。
当然是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在黑雾救急赶到现场之前,森众唯毫不犹豫地打了两个电话。
一个打给警察,另一个打给了相泽老师因为麦克老师在开车。而理论上来说其他老师的电话号码她现在应该是不知道的。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成了警署常驻户的森众唯表示已经不想看到警署的人的脸了。
如果不是因为有临时执照的话,估计又要在警署里面过上半夜了。还有房子毁了一半崩坏这个个性再加上温度随便起步都有2500摄氏度以上的火她拒绝跟水泥司一样日常加班。
如果是只有她自己的话,她倒不介意去夜眼那边睡觉啦。
不过既然有荼毘的话果然还是去酒店里蹭一晚上好了。
打着呵欠的,少女摇了摇自己的头。
计划还得更改一下。
森众唯当然是知道的。
和火所对应的个性就是冰。对于正常的个性持有者来说,将因为温度过高而绝对会伤到使用者自身的火和因为过冷而导致自身同样会被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