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久到他已经多少明白，这些小事在他面前说说也不会被责罚在不触及某条无形的线前，他甚至不会怎么介意自己的部下在自己面前开点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我当初遇到那个女孩子的时候。”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举起手在自己的肩下比了一下，他带着某种奇妙的笑意这么说着。

    “她才这么点高，明明很伤心的样子却还对我笑了一下，事实上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命运可真是神奇啊。”男人这么轻声感叹着，“都觉得稍微有点遗憾了，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办法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了。”

    医生缄声。

    有些事情，虽然大人能够自己说出来，但是事实上却根本不需要其他人对此评价什么。

    “仔细想想的话，在她九岁的那年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应该是一个很好的礼物。现在送第二个也无所谓。”

    男人笑着，带着某种名为善意的恶。

    “本来那个素材就不是第一顺序的。”

    也不能对此试图做出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