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勉强堵住耳朵的死柄木弔难受地眯着眼睛,只是在看向麦克的时候停顿了一会,脑袋稍微歪了歪反而是带着好似是某种恶趣味那样张口。
“什么啊,原来你知道说起来的确啊众唯那个小鬼,无缘无故的收留人更何况是有敌人嫌疑的家伙在家里,居然是这个原因啊。”
似乎有那么一瞬间,普雷森特麦克感受到了a for one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他身上。
他张了张嘴。
不过只是徒劳的阻挡而已,甚至在做出这样行动的瞬间就已经意识到了这种行为的无意义。
“不,我不知道。”
他并不知道唯gri的家庭究竟是怎么样的,最多最多的话语也不过仅仅只是依靠着资料以及转述来知晓的。只不过他所了解的东西比所有人的都要多而已,所以只要听到最开始的前段语句就能够轻易理解到是不妙的事情。
我能不说名字吗后果太麻烦了。
过去,在提起她身世的时候,少女几乎脸上写着嫌弃一样皱着脸这么回答着他。
金发的男人摁住了戴在脖颈上的武器扩音器,蓝色的双眼中凝固的异形瞳孔在透过护目镜看向目标的视线之中衍生出冰冷的战意。
“但是,这种时候无论你们说什么,那都不能相信吧。总而言之,给我准备好听我开演唱会吧你们这群仗着个性压制人的n of bitch”
“的确,你的个性在客观意义上是克制脑无的。”
回答麦克的并不是死柄木弔,反而是现实在荧幕之中的a for one。他的言语依旧温和,但是那种温和却仿佛是大人对幼稚小孩子反抗的异样耐心。
而就站在屏幕侧的死柄木弔露出了猖狂夸张到看起来近乎狰狞疼痛的笑容,手背捂住了胃单手撑在吧台前喉间不时泄露出些许憋闷的笑音。那样子就好像似乎如果不是因为在被他所敬爱的老师的面前的话,他恐怕已经能够笑到声带都嘶哑下来甚至或许连咳嗽都停不下来。
“但是身为英雄的话,忽视别人难得的善意也不好吧。如果我没有让弔停手的话,现在雄英的第一要务应该是救人并且脱离战斗吧毕竟英雄的第一责任是救人。我可是知道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弔啊。”
“而且,你大概比我更加清楚安德瓦的为人性格”
cra糟了明明是暂且没有被直白说出来的事情,但是麦克却在一瞬间糟糕的感觉到自己完全理解了对方究竟是在说什么。
麦克手指有些颤抖地摁住了喉间的麦克风,在褐色护目镜遮掩下的视线仅仅只是作为确认式地扫描了一下酒吧内的构造,声音已经开始试探性的上调。
“闭嘴”
“毕竟是完全忘掉了女儿是谁,然后轻易提出个性婚姻这种提案的混蛋嘛。”
“shut the fuck u”
此刻就站在麦克身后,但是因为一时无法插手行动而暂时处于警惕状态的犬井猎,一瞬间感到浑身的毛都炸开。就在麦克吼出这么一句的瞬间,屏幕连同着玻璃甚至在猎犬那敏锐的动态视觉看来,就连那些陈设在角落各处再常见不过的家电也在这么一瞬间炸出了细小的电光。
那些话,绝对不能够去听。
普雷森特麦克踩过碎裂了一地的玻璃,调整着频率。
视线无意识地瞥过在趴跪在地上,神情震惊茫然的轰焦冻与其说是震惊,倒不如说是听见了什么荒谬的笑话一般,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