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人呀,打心底里厌恶不,是憎恨着我们,这一点是我们在很久之后才醒悟到的。”
“她的所有公文都亲力亲为,会及时帮我们手入,给我们配备最好的刀装和御守,除了不锻刀也不召唤新刀以外,她所表现出的一切都完美贴合着一个优秀审神者该有的作为。”
短刀们被以“担心”的名义留在本丸,练度高的刀剑则分担着出征与带新刀的任务,这样的安排似乎贴心妥当,而实际却是接连几队的全军覆灭。
短时间内的大量减员让本丸一下子空荡起来,明明带着最好刀装与御守,明明去往的并不是远超部队综合实力之上的战场图,却一再出现这样大的伤亡,刀剑付丧神们心中开始充满自责与不安。
年轻的女审神者只是微笑着说着“别担心”。
别担心,你们全都该死,全都会死。
这才是那个女人真正要说的话。
“鹤丸殿有所警觉,带队出阵前他去见了三日月殿,而三日月殿意外地在他随身的刀装和御守上发现了不明的术式痕迹。”
只是那时已经太晚,高练度的刀剑早已折损大半。
那些欣喜地收下代表着审神者关怀的刀装与御守的同伴们,哪里会预料到这却是死亡的邀请函
他们到死怀着的都是对审神者的信赖与亏欠。
这大抵正是身为刀剑那愚蠢而悲哀的本能,对来自主人的爱的渴求。
不,异类也是存在的。